,简直难听极了,小人路见不平行侠仗义,出手救下了姑娘,顺手把李二教训了一番,这就是事情的经过,如有半句谎言,天打五雷轰。”

    县太爷转眼瞅着李二,眼神之中又多了几分猜度,问道:“你在狮子楼收保护费?收了多少?”

    李二一听就坐不住了,赶忙欠了欠身,满脸堆笑地回道:“舅父,哦不,大人,我哪收过保护费呀,您别听他瞎说,昨天中午我带着家丁去狮子楼吃饭,结果一到二楼,就看见这个丑鬼搂着大姑娘做下流的事儿,您知道我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正义感极强,我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呢?于是我挺身而出跟这个丑鬼扭打在一起,想不到他竟然掏我的裤裆,大人!呜呜呜,我的老二被他给毁啦,求大人给我做主啊!”

    “你们各执一词,让本官如何断案?”县太爷迁怒道。

    李二赶忙道:“大人,我有物证和认证。”

    “哦?那先把物证给本官呈上来。”县太爷道。

    李二尴尬一笑,把裤裆往上挺了挺,言道:“物证就是我的伤口,伤口不会说假话,任凭大人查验就是。”?”

    县太爷把眉头一皱,言道:“等会再验伤,那人证呢?”

    李二言道:“就在大堂外候着,大人您随时可以传唤他。”

    “好,那就传人证上堂!”县太爷下令道。

    不多时,就看一个瘦高个儿被推进了大堂,孔亮扭头一看,嘿!这不是狮子楼的掌柜吗?他怎么还成了人证了?

    掌柜的脸色煞白,心里惴惴不安,见了县太爷赶忙跪地磕响头,言道:“小人乃是狮子楼的掌柜,我姓张,叫张炳。”

    “好,你既然是人证,那你给本官详细说一说事情的经过。”县太爷下令道。

    “唉,遵……遵命。”张炳心里忐忑不安,先看了看孔亮,觉得对不住人家,又悄悄瞅了一眼李二,李二此刻正凶巴巴地盯着他呢,他觉得后脊背直冒冷汗,最后狠下心肠,言道:“昨天……呃,昨天这个叫孔亮的江洋大盗在我的狮子楼吃酒,兴许是吃多了,他……他竟然非礼一个大姑娘,正巧被李二爷赶上了,李二爷打抱不平,跟孔亮打在了一起,想不到孔亮武功很高,结果把李二爷打伤了,那对儿卖唱的父女趁机溜了。这就是以往的经过。”张炳把话说完,额头鬓角全是汗,原来让诚实的人说谎话,岂是也是一种煎熬。乐文

    孔亮在旁边跪着,听完张炳的话,气的他好悬没跳起来,他指着张炳厉声道:“你简直是颠倒黑白!真是岂有此理!……”

    县太爷听罢,双眉倒立,气的直拍桌案,叱道:“好你个丑鬼!真是无法无天啦!胆敢咆哮公堂,藐视本官,来人呐!给我打五十大板!狠狠地打!”两班衙役听罢,齐声唱喝。立马上来四个衙役,两个摁住孔亮的肩头,让孔亮趴在地上,另外两个抡起杀威棒就打。

    “啪!啪!啪!……”

    狮子楼的掌柜张炳听着这打板子的声音,都吓的不敢睁眼,就好像这板子都打在他身上似得。李二此刻得意洋洋,心说话:丑鬼,你不是武功很厉害吗?在公堂之上,你还不是要老老实实地挨揍,打,狠狠地打,打的越狠,老子就越解气。

    不一会儿,大堂上竟然响起了鼾声,这呼噜扯的震天响,县太爷、两班衙役以及李二、张炳等人都懵了,这是谁在睡大觉?众人四处看了看,大家好都瞪着眼睛,每一个睡着的。县太爷心中纳闷,便瞅了一眼孔亮。呀!就看孔亮左脸贴着地面,正扯着呼噜酣睡那,鼻涕泡跟着呼吸节奏,一忽儿变大一忽儿变小,睡得甭提多香啦!县太爷心道:打板子的滋味儿可不好受啊,轻者皮开肉绽,重则骨断筋折,不是残废就是疼死,这个丑鬼竟然在挨板子的时候睡着了?他是不是个人?

    连打杀威棒的衙役也都惊呆了,二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心里咚咚咚直敲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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