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台大人的住处,好在云玺有夜眼,他搭眼看了一圈儿,只见东跨院的房舍十分阔气,纵然是深夜,廊檐下也挂着灯笼,把房子附近照的分外明亮。云玺等人摸到东跨院一看,好家伙,廊檐下有六个军丁值守,左手掐腰右手按刀柄,眼珠子瞪的比铜铃还要大。云玺瞅了瞅花逢春,言道:“师兄,辛苦你一趟,把这个几个军丁引走。”

    花逢春点点头,他飞身行跳到院子当中,拔出长剑刷刷刷先比划了几下。六个军丁着实吓了一跳,有人手持利刃夜入府衙,这还了得啊,肯定是刺客!于是为首的小头目大喝道:“呔!有刺客!给我抓住他!”五个军丁仓啷啷拔出佩刀,扑奔花逢春而来,花逢春与他们打斗了几下,撤剑便走。几个军丁一边追捕一边喊叫。军丁小头目手持单刀全力戒备,云玺使出鬼影八步之鬼出电入这一招,身子化作一道黑影,瞬间就到了小头目的身后,他根本没看清云玺的面目,刚要转身挥刀,就被云玺一掌拍在他的脖颈上,这小头目身子一挺顿时就晕厥过去了。孔亮负责把小头目拖到别处藏好,云玺和莹莹便大摇大摆地进了府台大人的寝室。

    其实,彭城知府早就被惊醒了,他听军丁护卫大喊说“有刺客”,着实把他吓得不轻,这位府台大人还会点武把抄,就手从墙上摘下长剑,左手抓剑鞘,右手攥剑柄,挡着床榻前,全神戒备地盯着门口。等云玺、莹莹一进来,他仓啷一声拔出长剑,仗着胆子大喝道:“呔!何方贼匪,胆敢行刺本府台?”

    云玺抬手示意道:“府台大人,莫要惊慌,我们可不是刺客,更不是什么贼匪。”

    “哦?不是贼匪,你们因何半夜硬闯我寝室?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是谁指使你们的?”府台大人根本不相信。

    云玺言道:“府台大人,事关重大,情况紧急,我实在是不得已,才会以这样的方式与您见面。”

    府台大人方才是太过紧张,见两个人规规矩矩,并没有什么异动,心里稍稍放松了些,言道:“事关重大?你们能有什么大事?”

    云玺把手掌伸出来,言道:“五十万军饷!这件事够不够重大?够不够紧要?”

    府台大人听罢心立马就提到嗓子眼儿了,紧张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云玺走到府台大人近前,言道:“打军饷主意的,不是我们,而是野云沟的那帮山贼!金狮镖局里有他们的内奸,押镖的时间和路线已经被山贼掌握,倘若不采取措施,五十万两军饷就会落入贼人之手,到时候,你这个彭城知府就得掉脑袋!”

    府台大人听罢,吓得直哆嗦,他眼睛紧盯着云玺,言道:“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云玺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凭什么要信你的话?”府台大人仍然心中存疑。

    云玺见他始终对自己存有戒心,便从怀里摸出了金牌和龙编信票,递给府台大人瞧看。府台大人接过来,就着烛光瞧一看,顿时脸色大变,浑身栗抖,他惊恐的瞅着云玺,问道:“您是大内一等侍卫,云玺云大人?”

    云玺把金牌收回,含笑点头道:“不错,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的确就是云玺。”

    “哎呀呀,下官有眼无珠,还望云大人恕罪。”府台大人心里没底儿了,他生怕得罪了上差,将来这小子要是皇上跟前歪一歪嘴,我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呀。

    云玺笑道:“不妨事,这也怨我,不过事在紧急,为了机密起见,我也是逼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府台大人,你彭州府有多少守军?”

    府台大人言道:“正规军队有两千人,还有乡勇五千多人。”欧欧电子书

    云玺很是满意,言道:“好,正规军就够啦,野云沟的山贼打算在野狼谷打劫镖车,您即可提调兵马,赶在贼人之前做好埋伏,您记住,就算是见到贼人了,也不要轻举妄动,明日我会尾随镖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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