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砸的时候用棱砸,黄衣鬼王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脑壳,心里这个恨啊。

    二人对拼了几下后,谁也没把谁怎么样,黄衣鬼王稍微有点顶不住了,因此招法一变,施展开绝顶轻功,围着孔亮转圈,不停地发动猛攻,孔亮瞪着母狗眼,一开始还能抵挡的住,等打斗到四十多个回合后,他可就招架不住了,但见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是黄衣鬼王,而且这股子尸臭味也愈加浓烈,孔亮心里起急,情绪烦躁,头晕目眩,热汗直流,三十六路天罡锏法也变得招法散乱起来,要是以这个状态再打十个回合,他肯定要吃大亏。花逢春看罢,急的眼眉都立起来了,他刚要拔剑向前,却被云玺一把拉住了。

    花逢春还以云玺要自己亲自上那,结果云玺冲着孔亮沉声道:“师兄,千相万相皆是幻相,凝神守元聚真力,守株待兔只一击!”

    孔亮听罢,顿时就明白了,他稳住心神,减缓了呼吸,尽力排除尸臭的干扰,黄衣鬼王如何闪转腾挪,他只运用真气,用金钟罩铁布衫护住身体,等待反击的时机。黄衣鬼王凭着身法优势,扰乱孔亮的视觉和心情,本来已经成功了,却发现孔亮又恢复了冷静,他心里反倒急了,脚下步法更快,突然转到孔亮身后,用哭丧棒猛击孔亮身后的穴道,先打后脑要穴,又击后背大穴,然后又戳双腿上的穴道。结果敲打了半天,孔亮毫无反应。他又转到孔亮正面,哭丧棒交于左手,探右手双指猛击孔亮的正面要穴,从头打到腿,仍然没有找到孔亮的罩门。他心中大骇,想不到孔亮年纪不大,竟然把金钟罩铁布衫练到如此高深的水平,着实令人惊叹。他正惊叹着那,孔亮突然出手,右手锏猛击黄衣鬼王的脑壳,黄衣鬼王可不怕这个,心说话你砸吧,反正我的罩门不再这儿,他把真力往头顶上聚,硬抗这一锏之击。哪曾想,与此同时,孔亮左手锏猛戳黄衣鬼王的裆部。孔亮本来个子就矮,加上这一招使又隐蔽又迅捷,黄衣鬼王完全没有想到,其实,他此刻裆部的确是空虚之处。

    孔亮这一击用力过猛,手腕子粗的铜锏一下戳进黄衣鬼王的“葡萄”里,把黄衣鬼王疼的一跳两丈多好,原本嘶哑的嗓子,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疼的他哇哇暴叫,捂着裆部又跳又滚。

    孔亮终于反败为胜,心里这个痛快啊,他把左手锏拿在面前,提鼻子一闻,嗬!好臭的味道。叱道:“黄衣鬼!听你的叫唤声,你很有当太监的潜质,反正下面也毁了,干脆又我保荐,你进攻伺候皇上老子吧。”

    黄衣鬼王吃了大亏,痛的要死要活,其他三个鬼王恼羞成怒,黑衣鬼王突然蹿了过来,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猛击孔亮的面门,孔亮知道恶风不善,赶忙撤出七八尺远,定睛瞧看,原来黑衣鬼王手中攥着一根招魂幡,这幡由杆子和幡布组成,杆子有九尺来长,鸡蛋那么粗,纯钢打造,幡布也不是一般的布,坚韧无比,幡头上有个大尖子,比枪尖儿还要锋利,两侧各有一个透甲锥,专破金钟罩铁布衫。幡布上则满是小钢钩,幡布外缘垂着不少金线,线头上拴着很多锋利的小刀刃。

    孔亮顿时就恼了,叱道:“呔!怎么你们做鬼都这么不地道吗?你要想跟我动手,你倒是说一声啊,哦,我明白了,你很有自知之名,知道不是我老人家的对手,因此跟我玩偷袭,对不对?”

    黑衣鬼王怒发冲冠,叱道:“屁!你简直是放你娘的臭屁!孔亮,你伤了我兄弟,我焉能让你活过今晚呀,来来来,你不是会金钟罩铁布衫吗?咱们比划比划。”

    孔亮刚要上前,花逢春一个箭步跳到近前,言道:“师兄,你别吃独食呀,有功劳咱们兄弟一起分呀,你收拾了黄衣鬼,这就够瞧的了,这个黑衣鬼就让给我吧。”

    孔亮乐得回去喘喘气那,便笑道:“兄弟,小心点,小鬼难缠呀。”

    花逢春笑道:“你放心吧,我练过钟馗剑,专门是对付这些恶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