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带感激的微笑,“好的……”

    柯南已经到了毛利小五郎身旁,看着鸟羽初穗的表演,心中凛然,抬起手表,打开表盖之后,将透明表盖上的准心瞄准毛利小五郎后颈。

    “嗖!”

    一根麻醉针飞出,刺中毛利小五郎后颈之后融化消弭。

    “毛利老弟,你也跟我一起……”目暮十三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见毛利小五郎又开始那种跳祈神舞般左右摇晃的诡异舞蹈,愣了一下,“这是……毛、毛利老弟,这次事件应该不需要你进行沉睡推理了吧?”

    毛利小五郎背靠围墙前的花圃、滑坐在草地上,头也垂了下去,西服外套后摆被柯南找机会粘上的扩音器发出声音,“真的不需要了吗?目暮警官,我觉得这次事件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弄清楚,这一次的犯人也还好好站在那里、心中暗自窃喜呢!”

    正在暗暗窃喜的鸟羽初穗心里一惊,惊疑不定地看向毛利小五郎。

    柯南蹲在花圃一侧,右手拿着蝴蝶结变声器,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把鸟羽初穗的杀人手法说了一遍。

    说到最后,柯南还自己走了出来,指引目暮十三去看池子里漂着的木块、铁串,说出鸟羽初穗利用两根铁串、两块木块制作简易雕刻刀的方法。

    “……然后她就用这种凶器刺杀了馆长,”柯南对自己和池非迟都认可的推理信心十足,微笑抬头看着鸟羽初穗,眼里却带着一丝锐利,“对不对啊,姐姐?”

    鸟羽初穗环顾四周,见目暮十三、毛利兰等人看自己的目光带着怀疑,冷哼了一声,伸手把头上夹起丸子头的发夹取了下来,一改之前温顺无辜的模样,冷笑着,声音也不像之前那般柔和,透着对罪行不以为然的戏谑和阴狠,“真是服了你了!小弟弟,我投降了!”

    这从小白兔瞬间变成恶狼的模样,把目暮十三、毛利兰等人吓了一跳。

    院墙上,非赤趴在绿藤间看热闹,还不忘给池非迟声音转播现场,“变脸了!主人,场间发生了让蛇惊讶的一幕!鸟羽小姐脸上挂上了邪恶又狠毒的笑容,这种笑容我只在组织成员身上见过!真是了不得的女人!……”

    院外,池非迟背靠着围墙,也把院子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不用看也能知道院子里的情况、众人的反应。

    罪行被揭穿之后,没有跪下忏悔的犯人不多,这女人就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态度恶劣到不行的那一类……

    不过,听着非赤这么亢奋的解说,他真的想再来一支烟、压一压心头的无语。

    院子里,鸟羽初穗居高临下地看着柯南,用得意洋洋的语气道,“没错,那可是我特制的凶器哟!不仅能留下像普通雕刻刀一样的伤口,还能当做铁串来使用!”

    “也、也就是说,”目暮十三惊讶向鸟羽初穗确认,“你果然就是……”

    “对对对,没错!”鸟羽初穗笑着举起手向目暮十三挥了挥,在脸庞旁边比出一个剪刀手,“我就是犯人啦!”

    围墙上的非赤:“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她一定是认为自己杀了四个人、重伤了一个,没有希望了,所以彻底地放纵自我了!”

    池非迟:“……”

    虽然非赤那种过度兴奋的解说语气放在这种时候有点奇怪,但合理分析能力、眼光有了不小的进步,距离优秀解说员又近了一步。

    院子中,目暮十三看着鸟羽初穗充满挑衅的行为,脸色沉了下来,却没有说出任何与了解案情无关的话,“你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姐姐下毒手?”

    “答案想也知道吧,那个女人可是馆长的情妇耶!”鸟羽初穗脸色阴郁又妒恨,“当我和我母亲过着贫苦日子的时候,她竟然用馆长的钱过着舒适的生活,最后还恨着自己的父亲,真是装模作样!赤座也是因为馆长的命令,才会把做工出色的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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