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抬举我。”

    深深地凝视着她,“我这是在用事实说话。”

    “我觉得,我对陆富强,会不会有些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

    “因为他的妻子,我对他,算是迁怒。”

    听了她的话,上官景宇反而是反问她,“那你为什么迁怒他?”

    问题既然被重新抛了回来,慕梓潇也就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就是他的不作为吧,明明已经有事实真相,可他始终模凌两可地不肯说一句公道话,任由事情发展。毕竟,吵架这种事,如果只有两方在吵,没有第三方,是没办法判断输赢的。”

    上官景宇点头,对她说得这种情况倒是不意外,“保持沉默,明哲保身,是很多正常人会做的选项。可显然他身为孩子的父亲,却还想置身事外,这不符合常理。这样的情况无非是两点,第一,就是他默认他妻子的做法,就像你对我说到的,你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如果得到一笔不菲的赔偿,对他们的生活来说,虽不能长久改变,但短暂时间内改善生活还是可以的。所以,他不发言的行为,其实无形中就是在纵容,或者说,他是在观望。人是在不断进取的过程中,不断试探对方的底线的。事后的迎合,说句打圆场的话,对于他这种久居职场的人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第二,如果从善良的意愿去考虑,那么就是他知道这其中的问题,但是,他没有能力,或者,没办法阻止,更懒得去接触问题。可是,如果他是这样性格的人,你觉得他的工作能力又该是怎样的?一个人的性格,很大程度地影响着工作的性质。一个遇到事情选择逃避的人,甚至,连身边关系都没办法处理好的人,我和你一样,会质疑他的工作能力。”

    “所以,无论是哪一点,我都不会,也没必要让自己承担这种后悔的情绪。因为,让他们去犯错的人,不是你,而是他们的主动选择。说白了,就像是一次风险投资。因为,很多人不会真的把小孩子之间的打闹真的放在心上,也正因为这样,才会被一些不良家长钻了空子。我们虽然不会主动去招惹事情,但也不意味着会让人逼迫着站在被动的位置。”

    男人的思维本来就不同于女人。

    但是,上官景宇看似平淡地陈述情况的同时,无形中用他理智的魅力更是征服了她。

    果然,有理智的男人,更有魅力。

    “可……我这么做,是不是显得有些仗势欺人?”慕梓潇眨眨眼睛,虽然上官景宇说得很有道理,但怎么她会感觉自己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心虚呢!

    “已经做出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后悔。”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摇了摇,“而且,目前,这也不一定就是事情的最终结果。”

    “难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会找我的麻烦!”

    眼底拂过一层锐利,“嗯,他们最好不要产生这种念头。”相比她来说,上官景宇则更是寻常,“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公平的事,如果权利财富,对自己丝毫没有作用,那为什么人还要辛苦追寻呢!”

    阿肥睡醒了,踱着优雅的步伐走在客厅里,他的脖子上已经戴上了买回来的带着精巧小铃铛的项圈,每动一动,铃铛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瞧着客厅有人,他就慢慢地走了过来,然后,跳上了沙发,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理所应当地坐在了慕梓潇的膝上,蜷成一小团。

    膝上一重,慕梓潇捧着他圆圆的小爪子,这阿肥,人如其名,这分量已经不轻了。

    而且,阿肥还是只小公猫。

    慕梓潇用手帮阿肥梳理着毛发,阿肥很享受,慢慢地露出自己软软的肚子,“你说,发生今天的事,明天去参加学校的活动,对花生会不会有影响?”

    影响?不见得吧!上官景宇望了眼楼上,“他刚才不是挺开心的?”都已经学会挑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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