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状态,就若无其事的往旁边走了。

    乌雷斯爬起来,忍着腿上的剧痛,很想举枪瞄准,但又怕一击不中,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再丢掉,终于与范健互相扶着,蹒跚走回了一处院落,他们自然不能这么回去,至少要先修复伤口。

    “他们不好办”,刘跃般边走边思考着可能的状况,今天确实不能杀人,但两个定时炸弹彻底得罪了,恐怕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云沫很淡定:“没事,最晚明天下午,他们就会生病,应该会消停很长一段时间。”

    刘跃般歪头,冲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改天教教我,你那穴位的事情。”

    “行”。

    “哎,不是回去吗?”刘跃般又问。

    “之前不是说过,带你去看看吓唬你的那个人,在那儿呢”,云沫说着话的时间,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