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之色。

    “嗯,确实师命大于天。既然天硕师兄无法做主,不如师弟先去拜访乐叔叔,他老人家肯定不会为难我这个做师侄的。”霍英俊见到对方无放行之意,直接将乐逍遥搬了出来。

    “这、这,霍公子言重了,实不相瞒正是师尊身体有恙,才下达此令。我身为逍遥门大弟子,在此谢过霍家公子好意。”

    黄衣书生如今骑虎难下面露尴尬之色,退去的话仿佛自己被打脸,继续纠缠下去对方似乎将所有路子堵死。就在这时,他身后不远处的老道有了动作。

    “无量天尊,这位乐天硕施主,贫道观你脸色印堂发黑,最近可是茶不思饭不想心神难安?”

    “一派胡言修灵高手何须吃饭睡觉,老道莫以为有霍家公子撑腰,就可胡言乱语对大师兄不敬。”乐地硕闻言大怒,一声呵斥。

    “非也,非也,看来两位与道家人可能有误会,贫道本想借此消误解建渊源,既然你们不信老夫所言,也罢,老夫决不强人所难。”道云初故弄玄虚,转身要走人。

    “江湖骗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敢大言不惭与我等建渊源,恐怕这霍家公子就是被你这道人蒙骗了。”乐和硕一旁冷言冷语。

    “门中事秋多,大荒有衣祸。位高身处远,整日成蹉跎。尊者有一位,唯有仁者坐,惶恐不自知,却笑他人错。”老道远去身影,不时传来几句暗讽诗句。

    逍遥门三硕闻言一惊,尤其那乐天硕,道人每句话都仿佛一把利剑,直插自己心坎。他脸色阴晴不定,心中惴惴不安。

    但是,白青山夫妇与霍家公子却不明道人诗中之意,面露疑惑小心跟在身后,打算一同离去。他们心知老道话语必有其他含义,这所谓的大师从来不做无意义之事。

    “大师请留步,可否进城一叙。”

    三人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对方闻言果然出口挽留老道。黄衣书生脸色立时难看起来,他这霍英门门主独子身份,居然比不上自己师傅一句打油诗。

    “师尊,您那破诗到底什么意思?”一行人故作停留之际,霍英俊表达了自己的不瞒。

    “呵呵,之前为师与那三硕有过接触,但他们现在不认识老夫而已。”道云初神色略有得意,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靠,原来师傅是有备而来,才故弄玄虚哄骗他人。”

    “非也,方才老夫就教过你,要学会察言观色,掌握已知信息揣摩对方心里。此法,更是适合破解阵法,从中揣度施阵者本衷。”

    “弟子愚钝,确实受教了。不过,徒儿还是有些不明白,您就随便几句话,那乐天硕态度居然转变如此之快。”

    “什么叫几句话,那可是句句精简,直达听者心声。不久前,老夫在大荒中与三硕相遇,当时并不知晓他们身份,故而抢了乐天硕衣服,同时打晕了乐地硕与乐和硕。

    好巧不巧,不久贫道又偶遇他们,还是抢了对方衣服,打晕两人。”老道解释着。

    “哦,这就是您那句,大荒有衣祸,是衣服的衣,而不是一次二次的一。但是,您老为何老抢他们的衣服呢?”

    “额……,那不是重点。方才有听你说,他们是逍遥门四硕,但那个乐仁硕老夫一直未见其人。而三硕之前去了大荒,如今又来到潇洒关,相对逍遥门来说都是地处偏远蛮荒之地。

    既然是蛮荒贫地,无非处理一些无关紧要之事。从此来看,乐逍遥只是有意支开三人,肯定另有图谋。”道云初仔细分析着。

    “这就是您所说的,门中事秋多与位高身处远。可是,您怎么就知道,乐仁硕没有被支配到其他无关紧要之地?”

    “老夫当然不知,但是人心就这么奇妙,只要你见不到的,就会产生猜想。哪怕乐仁硕与三硕处境一样,作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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