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打断了李忠,质问朱世铧道:“师父,你怎么能将小九拿去卖了?”

    朱世铧怒道:“大胆,事情没查清楚,你怎敢随意质疑为师?”又冲朱亚枫问道:“你有没有下过此等命令?”

    朱亚枫早已对蒲子轩心怀芥蒂,来这仙剑堂,先是执意要求释放他千辛万苦从云南捉回的八籁子,后又讨得爷爷欢心,学了自己都学不到的《绝脉心经》,现如今又质疑仙剑堂捉走了陈淑卿,顿时心中燃起一股怒火,欲与蒲子轩新账老账一起算,喝道:“蒲子轩,四大门派皆有妖怪买卖,有人将陈淑卿卖给永生门,你竟然质疑起我们来,你到底是何居心?”

    朱世铧并不希望两人发生冲突,便用手势暗示朱亚枫打住,正声解释道:“这仙剑堂内,只有我和枫儿有权下令捉妖,而如今我们心思都在击败秦邕,夺取盟主之位上,根本没打买卖妖怪的主意,此事,当是他人所为啊。”

    听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谈论陈淑卿,李忠急道:“你们还没听我把话说完呢!就先说开了,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朱世铧道:“好,你继续说。”

    李忠声音颤抖道:“我离开永生门分会后,便立即赶回忘忧堂,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吴忧香大夫和小燕的尸体躺在院内,青霞则是不知所踪,而且,地上还有一滩血,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朱世铧眯着的眼睛睁得老大:“怎么会这样?这……这就更不可能是我堂所为了,要么是劫匪,要么,是妖孽啊。”

    李忠继续说道:“当时天色已晚,我吓得魂飞魄散,便去报了官府,几个捕快来了现场,也是一筹莫展,虽立了案,但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找你们更合适。我不敢回忘忧堂,便在客栈中住了一宿,今日一早便来求助你们了!”

    朱世铧叹道:“我堂虽不是以降妖除魔为己任,但吴大夫对我堂多年来,也颇有帮助,若是劫匪所为,官府自当担起责任,替她们报仇,若是妖怪,那也要等我们在查明真相后,再作打算。李忠,你先回去,待有进一步消息时,再来找我们。”

    李忠点点头,消沉地作别后,退了出去。

    蒲子轩早已按捺不住,心急火燎道:“如今当务之急,是去那永生门要人。师父,此事,还请您一定为徒儿作主,否则,徒儿就是违抗您命令,也要去找他们算账!”

    朱亚枫喝道:

    “放肆,跟爷爷讲话,你怎么如此无礼?”

    朱世铧再一次劝住朱亚枫,为难道:“唉,不是为师不愿意出头,可是,四大门派之间,妖怪的买卖均为自家之事,外人不得干涉,何况,对方还是盟主啊。你要为师怎么去跟他们说呢?说那陈淑卿是我的朋友?是你蒲子轩的朋友?他们知道你是谁吗?另外,四大门派最忌讳的就是净化使者与妖怪往来,妖怪视我们为食物,我们视妖怪为宠物,如今守岁在即,众人皆在摩拳擦掌,却要人家释放一只妖怪,这是何等晦气之事?你要为师怎么说呢?”

    蒲子轩道:“那我就自己去,把小九赎回来!”

    朱亚枫大笑道:“哈哈,蒲子轩,这世上,很多事情,是钱办不到的。你还记得当初秦邕是如何拦截我堂战利品的吗?妖怪的归属,只有堂主、掌门才能决定,你去找分会赎人,这不和秦邕一样霸道吗?咱们和永生门好不容易化解了误会,你又要去挑起事端吗?”

    蒲子轩问:“那,我要如何才能见到何掌门?”

    朱亚枫应道:“等到守岁那日,四大门派都会聚集于断肠谷,到时候,你自会见到他,不过,何掌门给不给你这个面子,怕就不好说啰。”

    蒲子轩摇摇头:“等不到那一日了,我现在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小九,倘若小九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秦邕、什么守岁、什么妖皇,都和我没有丝毫干系!”蒲子轩见两爷孙不肯站在自己一边,又问苏三娘道:“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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