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身为柳泉居士的后人,便不应将我们当作外人,不是吗?”

    蒲子轩被说得无言以对,低头还在思考应当如何作答时,蒲岳凡妻子作主道:“行了,我同意。不过,咱们这些人,说来说去都是亲戚,咱们就在聊斋外面候着,总可以了吧?”

    只要不让众人看见孙小树的治疗现场,自是无甚大碍,蒲子轩便答应了下来。

    一个多时辰后,聊斋内外皆陷入了不同程度的焦躁中。

    蒲子轩的寝室内,孙小树已使用他的藤蔓缠住蒲岳凡,尽心尽责地治疗了一个时辰,然而,蒲岳凡却一直未能醒来。

    屋外,等候的人群从最开始的十来人陆陆续续增加到二十多人,早已在寒冷的夜色中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质疑的声音由小变大,只差一根导火索便会炸开锅来。

    终于,不知谁喊了一句:“喂,他们不是让咱们等一个时辰吗?时间已经到了,怎么半点动静也没有?”

    此话如同平地惊雷,一瞬间便彻底将众人的负面情绪鼓动到了极点。

    “呵呵,我就说,是骗鬼的吧,居然还有人信他们!”

    “就是,一个时辰便能将重病之人治好?当他们是神仙吗?”

    “我早就怀疑,这帮人打着柳泉居士后人的旗号到咱们蒲家庄来,定然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是时候揭开他们的真面目了吧!”

    在不断的鼓噪下,终于有人忍不住,开始去拍聊斋紧锁的大门。

    “喂,里面的家伙,开门,快开门!”

    “你们再不开门,可别怪咱们不客气了!”

    “对,再不出来,咱们就放火烧房子了!”

    放火烧房子……

    烧房子……

    屋内的陈淑卿将此话听得一清二楚,猛然间,似乎又回到了一百五十年前那个夜晚,她心爱的王鸿庆,竟然带着一大把村民,要来烧他们的房子!

    这一幕,为何再度重演?老天爷,你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我?

    一时间,百般滋味一起涌上陈淑卿的心头,她迫不及待地朝孙小树问道:“小树,你还没将他治好吗?”

    孙小树停止了作法,满脸无奈地对众人应道:“哥哥姐姐们,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按照我现在的妖力,一个时辰本应是绰绰有余,但这次不知为何,对他一点效果也没有啊!”

    “唉!”陈淑卿长叹一声,赶到床边,朝蒲岳凡看去,只见他此时果然脸上仍是一片惨白,非但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呼吸也变得愈发孱弱,似乎生死也不过只在一线之间了。

    蒲子轩揪紧了心,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陈淑卿想了想道:“你们还记得中岳庙李道长讲的故事吗?当年,金乌宇在济南作法,从什么员外的体内捉出了一只寄生的妖怪,那员外的病立即便好了。我想,这会儿小树的治疗之术之所以对他无效,多半也是因为他的体内有什么妖怪在作祟吧。我们只要将它捉出来,便可挽救他的性命。”

    蒲子轩又问:“你确定是这样吗?”

    “我不确定!”陈淑卿皱紧了眉头道,“不过,我们现在除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可还有什么办法?”

    门外,村民的拍门声和叫骂声愈发响亮,蒲子轩明白了事情已刻不容缓,便问:“可是,我们要如何将那妖怪捉出来?”

    陈淑卿将蒲岳凡的嘴巴掰开,冲孙小树喊道:“你用你的藤蔓伸入它的体内试试!”

    孙小树惶恐道:“可是,我的藤蔓上有荆棘,他的身体可禁不起这番折腾啊……淑卿姐姐,还是你变个戏法,将手指伸长进入他体内为好。”

    陈淑卿道:“若是单纯变长,或许可以一试,可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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