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只是浑身的肌肉绷的有点紧。温饶看他喘气都喘不匀了,准备将手收回来,苏遇却忽然抓着他,“别停,我也帮你。”

    这么主动的吗。

    温饶诧异了一瞬,不过他也实在是太久没干那种真枪实弹的事了,苏遇的触碰,还是令他很受用的,加上两个男的互相疏解,他又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慢慢离苏遇越来越近了。

    苏遇看着温饶隐忍的皱眉,满是水雾的睫毛颤抖着,上面的水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掉,有点像是在哭。

    这种幻想简直比身体的触感更要令他觉得快意,他开始无意识的挺腰,几次从温饶滑溜溜的腿上磨蹭过去,温饶把他这种当做纯粹的身体反应,也没有在意。等到两人都纾解了之后,才关掉浴洒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苏遇脑子里疯狂涌动的情绪终于稍稍平复了一些,看着温饶的视线却愈发滚烫。温饶没发觉,他拿了吹风出来,先丢给苏遇,让他吹头发,自己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等着他吹完。苏遇吹完头发之后,拿着电吹风过来了。

    温饶伸手去要,苏遇没给他。反而坐在他旁边,揉弄着他的头发帮他吹了起来。

    温饶笑了声,温顺的塌下肩膀让他吹起头发来。

    苏遇也没做过这种伺候人的事,手指从温饶湿腻的头发里穿过去,吹风机温热的风,缭绕在他吹散开的头发丝中,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奇特触感。温饶歪着头坐在他面前,脖颈还因为刚才热水的冲洗,有些发红,那种红印,从他胸口一路蔓延下去。

    “舒服吗?”苏遇看他都眯起了眼睛。

    温饶打了个哈欠,“让人伺候当然舒服。”

    谁也没有再提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样。

    ……

    这件事之后,过了好几天,温饶接到了江莉的一个电话,当时他正在外面玩,苏遇坐在他对面,正撬开了一瓶酒,温饶从电话里,听到江莉像是在哭一样的声音,抬手让周围的朋友小声一些,但这里的噪音实在太大了,他只听到江莉的声音,但他说了什么却都没听清。他站起来,去外面接了电话,留下苏遇坐在位子上若有所思。

    过了会,温饶回来了,“我有事先走了。”

    “什么事啊?”苏遇问。

    “我一个朋友,她家里出了点事。”江莉对温饶,地位还是和这些朋友有些不同的。

    “需要我帮忙吗?”苏遇问。

    温饶摇头,“不用了。”说完就直接走了。

    他直接开了车去找江莉,在江莉家里,他看到了哭的眼睛发肿的江莉。温饶问了半天,才知道和江莉结婚的那个男人出轨了,江莉是个挺干脆的人,直接去离了婚。但她在干脆,也是个女人,即便痛快的离了婚,事后也还是忍不住大哭一场。

    温饶就在旁边安慰她,不过他实在缺乏安慰女人的经验,大多时候就是闭着嘴在一旁听着江莉哭。

    江莉在他来之前,喝了点酒,哭了会之后,酒气上来了,看到坐在她旁边,满脸担心的温饶,就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温饶愣了一下,抱紧了她。

    江莉是成熟的女性,她能感觉到在她的眼泪,浸湿温饶胸口的衣服之后,温饶滚烫起来的呼吸,还有已经沉重起来的鼻息。温饶和她告白过,但她那个时候当他是个小弟弟,并不予理会,但在现在,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温饶扮演一个男人的角色出现了。

    温饶其实也挺迷迷糊糊的,他从酒吧里出来,就被江莉扯着了,江莉又在他的怀里,即使他脑子里没想什么,身体也有些经不住江莉的靠近和磨蹭。

    “莉姐——”温饶扶住了她的肩膀,有些想把她推开。

    “温饶。”江莉的声音,也和平时不同。

    温饶还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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