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出现过。”
“偶尔他有兴致时,便会做些打发孩子的零嘴点心,而今思来,竟都是你母亲以前爱吃的。”
“你母亲素来警惕,可却并非无礼之人,若当真只是怀疑瑞炎来历,又岂会总是对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拳头越发的攒紧,甚至连指甲划破了皮肤,渗出血迹都恍然不觉:“我与你母亲的那次意外后,我第一次,也是在影夜时唯一一次,见到你母亲与瑞炎单独见面,并且争吵。”
轻舞眉头一皱:“争吵?”
“是,可惜我当时我并未靠近,不知他们是因何争吵,与此事又有无关系。”
“后来没过几个月,你母亲便先行离开了影夜。”说到这里,嬴政忽然勾唇笑了一笑,笑容有些讽刺:“在你母亲离开后,瑞炎对我的教导越来越严格,少了先前的温和与闲情逸致,我们师徒,每一日总是在紧凑的修行与教导中度过。”他原以为是因龙炎门规,每一名学生只教导三年,当时时间过去大半,老师想争分夺秒的多传授他一些知识。
可这或许,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是一个有些不苟言笑之人,我很少见到他有笑意,无论是什么样的。”嬴政看向远处:“只在他死的那日。”那种笑,像是见到了什么足以让他心满意足之物。
他曾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人,在面临死亡时,怎么会露出那种笑容。
现在他忽然觉得,是不是因为,他不是穆阿房,所以才会看不懂这个笑。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嬴政闭上眼眸,片刻后复又睁开,缓缓道:“龙炎师兄弟相残以及弑师乃是传统,他不怪我或是恨我,好似理所应当,却也未曾对我留下只言片语。”
“于是在他死后,便再无人知晓这两把剑的下落。也皆传,这两把剑已毁于你母亲之手。”
“你是怀疑母亲并未毁去刀刃与剑尖?”
“我不知,甚至……”嬴政沉默了一下:“连瑞炎是否真的死了我都不确定。”
“什么意思。”
“除了你母亲,没人见过他的尸体。”
当初阿房只说,她已将瑞炎挫骨扬灰,故而……没有尸首。
轻舞微微皱眉:“若是他未死,母亲没有理由隐瞒。”
“是啊。”嬴政叹了口气:“大抵是我魔障了,我甚至有时都在想,你母亲又是真的死了么?”
可他明明是看着那个姑娘在自己的怀里渐渐失去气息,连温度都逐渐消失。
“当然,我母亲……”说到这里,轻舞邹然顿住,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当初宁清的猜测。
——“那就是,你母亲穆阿房根本没死……”
起初,她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母亲已经死亡这一‘事实’,可随着当年的真相越来越完整的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却开始有了一丝动摇。
母亲,她真的死了么?
想着,轻舞喃喃着开口问道:“我记得,你曾说,我母亲的遗体被阴阳家带走。”
嬴政微微点头:“不错,当年我与东皇太一倾尽全力下,得了一块玄冰,并将其制成了一枚玄冰棺,据传可保尸身千年不腐。可想要发挥玄冰棺的功效还需要配合阵法与场地,阴阳家禁地恰巧符合,于是那枚玄冰棺与你母亲的身体,一同被送往了罗生堂。”
轻舞微微吞了吞口水:“那你之后可曾去看去?”
嬴政微微摇头:“阴阳家禁地,不允外人进入。”纵然他是大秦的王。
“怎么了?”
轻舞连忙摇头:“没,想到一些事情。”
比如说,阴阳家禁地,有两块玄冰?
深吸口气,轻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