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猜不到陈灵刚刚的鬼心思。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都昏迷十多个小时了。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

    说完金宝就跑出门去了。

    陈灵看着头顶明晃晃的天花板,心中不禁哀叹。

    多好的身材,多好的机会啊,错过了…

    下回一定要洗脚。

    不知过了多久,陈灵听见了门被拉开的声音,他以为是医生来了,赶忙哎呦哎呦地呻吟起来。可是一眼看去,来的却不是医生,是一个穿着裤衩背心的生猛大叔。大叔只剩一只眼睛,走路虎虎生风,手里提了个菜篮子,菜篮子里还放着几根大葱,似乎刚从菜市场回来。

    尽管大叔一脸和善地看着陈灵,可那彪悍的样子,还有那只骇人的独眼,看着陈灵心里直发毛。

    “¥#二?(你是谁)”

    大叔搬了把椅子坐到了陈灵的旁边,掏了掏耳朵想想怎么回答陈灵的问题。

    “我是谁这个问题,这是个很哲学的问题。我还真没法回答你,实在是很不方便说。”

    “农十分爱?(你到底是谁?)”

    大叔弹了弹刚刚掏出的耳屎,摸了摸自己那所剩无几的头发,无奈地说:“这个问题啊,其实真的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给你送礼的就好。”

    “送五(送礼)?不掉不掉!(不要不要)”

    这一宿的折腾就是因为刀妹不断在忽悠自己,说要送自己一把神兵利器,走上人生巅峰,其结果就是现在自己瘫在床上动不了,彻底跌入人生谷底。

    “老弟,恐怕你没能力拒绝了。”大叔上下打量了一下浑身裹满绷带的陈灵,“而且毕竟你救了我把兄弟,不报答你一下,以后传出去我会很没面子的。”

    大叔尽量摆出了一副和蔼的样子,可是那彪悍的面容,一下就出卖了他,刚刚被坑过的陈灵,总觉得哪儿都不对劲。

    “侬把熏制是水?”(你把兄弟是谁)

    “说到我那个兄弟啊,哎,你是不知道啊。”看着大叔那副无奈的样子,肚子里装的肯定都是糟心事。

    “我这个兄弟啊,经常给我整些幺蛾子,和我手下那些弟兄挺不对付的。他呢,又总是贱兮兮的,逗逗这,惹惹那,可是他武力值低啊,谁也打不过,经常被人收拾,一挨收拾了就找我哭,我也没办法。”似乎一谈起自己那位把兄弟,大叔憋坏了,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没办法,谁让当初自己和他喝了结义酒呢,喝了酒那就是兄弟了,自己得罩着他啊。”

    陈灵明白过来了,这位大叔应该是道上混的,而且挺有势力的,手下有一票兄弟,别看手里拎着菜篮子,说不准就是伪装,里面装了两把菜刀。

    现在的情况是应该有人帮了他的把兄弟,他过来是为了表示感谢的,但肯定是走错屋子了,自己这满身绷带的,能帮谁?

    帮谁?等等,陈灵突然想起自己在梦里帮过的人。

    不不不,不会的,那只是一个梦,那个依稀的梦里自己甚至都不记得那个人的姓名和样貌。

    大叔一定认错了人。

    而且听大叔说话,就没说他兄弟一句好话,全是给他添堵的事了,真要救了他把兄弟还不一定是好事呢。

    陈灵赶忙摇头,“*()*……¥%#……%¥就不缺辣舞…(大哥,大叔,大爷,太爷,您弄错人了,我谁也没救)。”

    结果大叔正说到兴头上,压根没理陈灵,“不过我这兄弟啊,聪明是真聪明,给我手底下的弟兄们弄来不少家伙事儿,那干起仗来,杠杠的好使。连我大儿子那把大铁锤,都是他给整来的,那老好使呢,抡起来呼呼的,怎么丢都能回手里来,抢地盘就靠它了。那家伙,我不是跟你吹,方圆几里,就没有人能跟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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