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狱里那些糟污的囚服也没有孩子穿的大小,加上她用的是下人穿的细棉布,想来身上的亵衣亵裤能保留的下来才是,她心里祈祷,到了狱里后别再出现什么变故。

    这厢听到自家母亲异常严肃的叮嘱,老二肖羽杨面色变了再变,一副遭受到了惊吓的模样,唯独早熟懂事的肖羽楼,听到自家母亲一番慈母心的叮嘱交代,感受着眼下紧绷的氛围,年幼的他在心里有了最坏的打算。

    不等他保证什么,李玉蓉想着上辈子牢房里,自己经历过的那些宁人胆战心惊,同时又作呕不已的糟污事情,她抓紧时间继续。

    “再一个,非常重要的两点,楼儿你听好了。

    如果在狱里,在没有圣旨传来,在大家都没有动,在不能出去前,如果有不怀好意的人进来,要拉你们出去,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你们,要摸你们的时候,你们千万别跟对方起正面冲突,别硬着来,要用脑子。

    哪怕是吐自己一身,哪怕是把狱里的马桶打翻,撒了自己一身的糟污都可以,就是绝对不能跟对方走,也不能跟他们正面起冲突。

    而且如果你们爹要是在,你告诉他,娘就是这么吩咐你们的,宁可身子被屎尿染脏了,也不能硬来!记住了吗?”。

    肖羽楼再老成,那也是被肖文业跟李玉蓉夫妻珍视保护着长大的孩子。

    而肖羽杨性子又跳脱,以前他们在府里地位再不高,外人眼里,那也是国公府的小少爷,没人把那也的糟污事传到他们的耳中眼里,孩子们自然不知道,这个世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会有那样黑暗恶心的存在。

    见哥俩齐齐点头,让一直都知道大儿靠谱的李玉蓉稍稍松了口气,紧接着她又道。

    “还有一个,最后我们一家子的结果可能不好。

    古今往来,进了牢狱的能活着出来的,不是去了半条命被发卖,就是被刺中字发配边疆施以徒刑。

    如果我们运气不好,要被赐墨刑黥面的话,好孩子,别怕,尽可能的躲到最后,越后越好。

    实在不行,你们可以想点法子拖延,反正就是尽可能的拖时间,别让自己最先被提溜到前头出去被黥面,别问为什么,孩子们,你们要相信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