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是,纵使我错了,他也不该把孩子从我身边剥夺!那是我的孩子!同样也是他的孩子啊!”

    皇后立在夜风中,群裾一角随风摆动。

    虽然早就知道她口中说的是谁,也盼望着一直能够知道真相。

    可真的知道了,又觉得索然无味。

    至于其中的详情,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只是,因为这个女人,让两位原本感情和睦的兄弟,一个反对目成仇,暗中谋划。

    男人,当他拥有超凡的权利,他在女人眼中的魅力,就会成百上千地扩大。

    淑妃爱上的不过是陛下代表的权利。

    今日过后,淑妃就将被关到大牢。

    既然当初生下来就被掉包,那孩子被送到了哪里?

    皇后脑子飞速地转着,小七生下的那日,对方又是怎么把孩子给带走的?

    京中那前后几日,高门大户又多少狮子

    ……

    安郡王府上,余若水慢慢地靠近阿琅,在她耳边扔下一个炮仗,

    “我知道,郡王迟迟醒不来,是你们做的手脚。”

    阿琅淡淡道,

    “余姑娘这段时间累坏了,脑子大概也累坏了。”

    “我们动的手脚?怎么动手脚?如不是你求,谁会帮着萧……”

    既然拿阿琅无可奈何,余若水也就不跟她争闲气,说的是,

    “你们不让郡王醒来,不就是想要借机把他的身份搞清楚吗?,

    ”如今,你们如愿以偿了吧?”

    阿琅拂袖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看着脸庞有点激动的余若水,怡然自得。

    “余姑娘,恕我不能理解,你这样的本是,为什么要投靠别人呢?凭那个人,也留得住你?”

    余若水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阿琅继续道,

    :我原本以为,你原本真的是想要嫁给阿珩,后半辈子能过得稍微舒坦点。

    不过,阿琅顿了顿。“我原本以为你,你可能是……”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是错了。

    “余姑娘,你可能投靠的不只一家,而是有两家吧?

    你如此的阳奉阴违,就不怕露馅吗?”

    余若水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讶,随后短促地说了两声,

    “可笑!”

    谁知话音一落,阿琅就轻轻敲了敲桌面,

    “啊,你果然不是真心地投靠一个人。”

    余若水楞了一下,大怒,“你在套我的话?”

    阿琅笑眯眯地,抄起双手抱在胸前,

    “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要和你看花看景谈谈心吗?”

    “余姑娘看着一脸聪明像,难不成跟那些傻子一样,外头锦绣城堆,里面……”

    余若水失声尖叫,

    “你竟然说我是草包?”

    阿琅笑起来,摆摆手,

    “我可没这么说,草包只会看着不风光,其实枕着多暖和了。”

    “哪里能随便比喻,那也太瞧不起草包了。”

    余若水脸色渐白渐红,身子微微颤抖,气得差点仰头倒过去。

    看她明明很厉害的样子,却是身子不够康健的,万一给气出岔气来,那不是可惜?

    阿琅决定做人善良一点,就缓声道,

    “行了,咱们就别纠缠小事了,说点别的,既然你帮着好几个人一同收集资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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