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向另一端走去。

    纸匠仿佛走得很吃力,每走一步,脚下的纸桥便被烧出一个大洞,反观纸匠身上的太岁鬼炎便稀薄了许多。

    不仅如此,当纸匠从纸桥的一端走到另一端时,竟然已在万里之遥,虚天之外。

    “鬼太岁,此仇,老夫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