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药’字还没说完,跳下床的蛤蟆,撅着屁股又钻进床底,朝外挥动蛙蹼:“没了。”

    呃……

    陆良生叹口气,拿着绷带坐到床边,孙迎仙唔唔隔着绷带说道:“快把鼻孔那的松开,本道快喘不过气来了。”

    “公子!”聂红怜飘来,从桌上端起一只碗朝里看了看,转过脸来,笑道:“蛤蟆师父好像没给孙道长涂药……”

    “啊!!这个老蛤蟆,他肯定是故意的。”

    不理会道人的嘶喊,陆良生心里才是叫苦,将他按回去躺下,让红怜过来帮忙,重新将绷带解开,上药、再缠上,忙完下来,孙迎仙早已经呼呼大睡,响起鼾声。

    书生也累的不轻,疲倦感就真如排山倒海而来,推倒了一切。

    “唉……”

    红怜过去,取过一件单衣给他披上,飘去窗棂,轻轻吹灭了烛火。

    就那么安静的坐在男子旁边,看着他侧脸,两颊浅笑梨涡,轻摆着双脚。

    轻柔哼出曲儿。

    “杏花繁了枝头......窗外弦月窗里书生......

    一声声,书中学识成.......小酌三盏听喜声.......”

    窗外,正是月色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