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查明炉鼎之事。所以她根本就不可能离开，但是当她对上谢南如火般炽热的眸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卫长歌接过谢南递给她的玉珏放在手心，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还从未想过要到外面去历练，你且容我考虑一下，三日后我定会给你答复的。”
谢南见卫长歌没有立即答应，心中暗自失落。虽然卫长歌没有直截了当的拒绝他，但心意已经很明了了。
谢南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强人所难。若是有缘，他日二人定会再见。
谢南不方便停留太久，若是被卫家的人发现，卫长歌与一陌生男子独处一室，怕是对她的名声不好。
“既然如此，那我等你的答复。先告辞了。”谢南与她作了一辑。
“好。”卫长歌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
“你万事小心。”谢南叮嘱了她一句，打开窗身影一闪，便没了踪迹。
窗外的明月出奇得亮，连带着屋子内都多了一丝皎洁。
卫长歌望着谢南离开的方向，心下有些不是滋味。
门被敲响。
“进来。”
来的是尺素，手上还端着托盘，隔着一段距离她都能闻出来那碗汤药难言的味道。
“小姐，夜里风凉，你怎么还开着窗呀？你刚受了家法，可别再折腾自个的身子了。”尺素连忙放下托盘，走上前来把窗户给关得严严实实的。
“怕什么？你家小姐我还不至于这么脆弱。”卫长歌从窗边走过，看了眼那碗黑漆漆的药，无奈地摇摇头。
“不是说了不用给我熬制药了吗？苦兮兮的，我不爱喝。”
“那怎么行，这药是我专门去求来的，小姐你看在我专门为你熬制的份上，就喝了吧，好不好？”尺素可怜兮兮地看着你。
卫长歌看着她的模样，知道她是真心为自己考虑，身边又有几个这么衷心的呢，算了，苦就苦吧，毕竟良药苦口利于病嘛，也别拂了人小姑娘一片心意。
你捏着鼻子，视死如归地端起药碗，一口气把它喝完了。
“啊，太苦了！”卫长歌忍不住伸出舌头，想散发点苦味。
好在尺素早有准备，见你喝完，连忙塞了一个蜜饯到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