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舜钦见**味太浓,不是他这小胳膊小腿能承受得住的,急忙把两人正式介绍了一下,就暗擦脸一把冷汗功成身退了。

    野利遇乞一拱手:“原来你这小娃娃竟然是赵宋的高官,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方仲永一拱手:“原来你这石碾子安个头的老汉竟然是西夏的宁令,真是西夏人口单薄,令人唏嘘呀!回头定要奏请官家,多赐予你们些粮食。”

    那吴昊见自家主子出来了给自己撑腰,精神头又上来了:“宁令休要与这浮华小儿多说,宋人最喜做口舌之争。还自以为是文采风流,实则是百无一用。宁令只需要与他考教阵战功夫,定要他哑口无言,颜面扫地。”

    对方的师爷老是露面,自己的师爷总不好隐身吧!放公孙策。

    公孙策上前一礼道:“在下公孙策,忝为幕僚。见吴先生出口成章,想必是读过书的了?”

    吴昊傲然:“吴某自幼饱读诗书,诸子百家无所不通。赵宋昏庸,不能识我大才,吴某才能转投大夏,得遇明主。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矣!”

    公孙策笑道:“先生大才,可通《乐》经乎?”

    吴昊哈哈大笑:“你这书生好生迂腐!《乐》早已散轶,如何能通?”

    “当真不通《乐》经?”

    “当然不通了。”

    围观者哄堂大笑,吴昊才知道自己入人彀中,羞愤得无地自容,向野利遇乞哀求道:“宁令,您可要为小的报仇呀!”

    方仲永低声笑道:“鸿轩你学坏了呀!”

    公孙策一拱手:“谢大人夸奖!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

    野利遇乞也觉得吴昊丢了自家的脸面,急于找回场子:“若宋人俱是巧舌如簧之辈,我大夏还是很需要的,南风馆里的收入不错哟!”

    论开车,当然还是老司机厉害。方仲永不敌。

    狗这种东西是很奇怪的,就没有打改的时候。稍占了点上风,吴昊又嘚瑟起来了:“我家宁令文武全才,射术更是冠绝天下,绝非你这样的书生可比。若是在大夏,定然将你擒住,承欢胯下。”

    方仲永听得火起,随手扔出一杆投枪,正中吴昊发髻。

    众人大惊,各自操兵刃在手,剑拔弩张。

    方仲永犹自惋惜道:“可惜了!本来是想射到你的脸上的,最近疏于演练,竟然偏了。真是可惜了!”

    野利遇乞大怒:“你就不怕本宁令将你们斩尽杀绝?”

    方仲永笑道:“来呀!互相伤害呀!不是我吹,本官身为兵曹侍郎、马军都指挥使、钦命河东路安抚使,但凡本官有什么闪失,整个河东路、永兴军都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以本官在朝中的人脉,西夏再也不会从我朝买到一粒粮食,一尺布帛。你可以代替李元昊做这个主吗?”

    野利遇乞是西大的,不是吓大的:“就以河东这点驻军,能拦得住我大夏雄师,真是笑话!”

    苏舜钦见事情正向不可挽救的趋势发展,急忙劝道:“二位息怒,息怒呀!野利宁令,你奉贵主之命前来进香,怎可在这佛门净地动武?方大人,你是河东路安抚使不假,但接待客人的活计还是由在下做主,如何?”

    所谓麻杆打狼两头怕。

    野利遇乞只是前来刺探虚实的,能有多少兵马?即便是侥幸杀了方仲永,只怕也别想活着回去。

    方仲永也是没有准备好,真要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把西夏的宁令给宰了,朝廷那里也不好交代呀!

    于是,野利遇乞笑道:“本宁令真是老了,比不得年青人的锐气了。若是再年少几岁,非要与方大人一决雌雄不可。”

    方仲永笑得更甜:“是在下鲁莽了。幸得宁令不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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