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得逞。至于是不是接受这王凌薇,待我再试探一二,免得她日后不好管束。

    想到此,晏溶月笑道:“妹妹果然好姿色。喝茶吗?”用手一指桌上已经沏好的两杯茶。妾室进门时是要给大妇奉茶的,晏溶月试探的意思已经是非常明显了。王凌薇却是早已经有了思想准备,闻言并不犹豫,上前端起一杯茶,敬道:“请姐姐喝茶。”

    晏溶月也并非刻薄之人,见王凌薇如此伏低做小,也就不为己甚,拉着王凌薇的手道:“妹妹的心意,姐姐明白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冤家给你下了什么魔咒,竟使得你这样标致的人儿心甘情愿地委屈自己。坐吧!”

    王凌薇坐下后,眼中含泪脸上却带着笑容道:“不委屈,一点都不委屈。还要感谢姐姐宽容。”

    晏溶月笑道:“别哭啊!咱们姐妹可要齐心才是,要不然以文远那花心的样子,还不知道会给咱们带来几个妹妹呢!”

    王凌薇柳眉一竖道:“他敢!”

    晏溶月笑道:“正是这样才好!猫奴,你去把方公子喊来。”

    方仲永忐忑不安地进了门,预想中的战斗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看到两女很是和谐的坐在桌边谈笑风生。也不知王凌薇说了什么,引得晏溶月嗤嗤的笑了起来。

    见方仲永畏畏缩缩地进门,晏溶月不禁感觉好笑,面容一整道:“方公子,你可知道凌薇妹妹今日所为何来?”

    方仲永讷讷道:“可是为小生而来?”

    “你知道就好,没想到方公子不声不响地做了好大的买卖。不知方公子可还有别的客人否?”晏溶月根本不被方仲永的惨相打动,继续质问。

    方仲永心道,哪里还敢有别的“客人”,你当我是粉头啊,忙矢口否认道:“没了,再没有别人了。还请惠子妹妹饶过,绝不敢有下次了。”

    还是王凌薇心疼爱郎,不忍见牛,呃不,方仲永觳觫,出言解围道:“还请姐姐饶过他吧!你看他冷汗都下来了。”

    晏溶月恨铁不成钢地道:“凌薇妹妹呀,你不知道男人的臭毛病,都是得陇望蜀的家伙。若是此番轻易地饶过了他,今后有你哭的时候!别看他现在一脸的苦相,心里说不定多得意呢!”

    见方仲永不断拱手做哈巴狗作揖状,晏溶月也绷不住脸了,笑道:“行了,你也坐吧!别弄得你们两个多可怜似的。我这没有父母之命的外人,如何管得住你们这对小夫妻。”

    王凌薇不干了,扯着晏溶月的袖子道:“姐姐莫要再取笑了,一切全凭姐姐做主就是。”方仲永也是一再保证,“绝不敢有负惠子妹妹”,才换来了一个座位。

    你还别说,晏溶月心理学还是很过关的,方仲永往那一座,顿生左拥右抱、志得意满之心。嘴角还没有裂开呢,就感觉到腰间某处皮肤就被一只温柔的小手带动着进行了左三圈右三圈的运动。

    不用看,一定是惠子妹妹怕方公子读书久坐对身体不好,帮助运动了一下。只是动作幅度过大,方仲永根本不用解衣查看,就知道一定是淤青一片了。

    王凌薇见方仲永痛苦地扯着嘴角,担忧地问道:“文远哥哥可是牙疼?”方仲永忙不迭应道:“是,是,是。”

    晏溶月血槽用尽,收功,方仲永得以苟延残喘。

    三人说笑了几句后,晏溶月忽道:“凌薇妹妹,你已得父母同意,量来是不会再有什么变故了。我虽有母亲许可,却没有得到父亲的赞同,恐怕还会有些波澜,文远哥哥你还需要努力呀!最好是能够做到连中六元,官家赐婚,想必我父亲也没有什么话说了,也不会委屈了凌薇妹妹。”

    方仲永能说什么,只能连声说“是,是”。

    王凌薇噗嗤一声笑了:“溶月姐姐,你看把这连中四元的方解元吓得都成应声虫了。姐姐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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