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嫁人了也能够有底气在夫家说话。”

    白盈之的脑海中突然划过了一个身影,然后羞涩地摇了摇头,“爹爹不要再说了,盈之要一直待在爹爹的身边,伺候爹爹。”

    白丞相拍了拍白盈之的手,“好好好,盈之有这个想法就行了,爹爹若是将你锁在身边,到时候指不定怎么埋怨爹爹。”

    “爹爹......”

    白盈之轻轻地摇了摇白丞相的胳膊,撒娇地说道。

    “行行行,爹爹不说了。夜深了你先回去歇息,爹爹还有一点公务处理。”

    “好,女儿告退。”

    过来午夜,今日派出去的那些杀手还未能回来,白丞相自然知道他们的接过,心中对于临风和段行臻之间有关系更加深信不疑。

    几天下来,京城一派繁华景象,只是在不知名的角落一场针对睿亲王府的阴谋又拔地而起。

    “你们可是听说了?京中来了一个妇人,说之前睿亲王行军打仗的时候,多次欺侮百姓滥杀无辜,那个女子一路从边陲之地走了过来,说是要告御状。”

    “我也听说了,只是这话我还是有些不信的,睿亲王是什么人我们难道不知晓,他断断不会做这种事情。”

    “诶,知人知面 哪知心啊!这种事情我们这些蝇头小民又能说些什么?”看着经过的侍卫,旁边的人拉了他一下,“行了,别说了。”

    ......

    这件事情的议论也很快的就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皇帝直接让人将妇人带到了御前。

    “民妇冯英参见皇上。”冯英的身子虽然还在细碎的颤抖,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做全了。

    皇帝的眼神一直凝在冯英的身上,压迫的她喘不过气来,冯英的身子也在一直颤抖。

    过了半晌,皇帝才开口,“朕且问你,近日京中这些谣言可是你传出去的?”

    “还请身上明察,民妇所言字字属实,若是有半句虚言,民妇也不至于从边陲小地历经艰辛来到京城,只希望圣上能够给枉死的乡民一个交代,若他们的冤屈得以洗清,民妇万死也愿。”

    冯英的一番话将皇帝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皇帝再次深深地看了几眼跪在地上的妇人,“来人,传睿亲王上殿。”

    睿亲王只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到了,进门之前看也未看跪在地上的妇人,只是恭恭敬敬的行了一个礼便站在一旁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