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还有待商榷。”
秦云萝看着段行臻深深的看着自己的样子,笑了笑,“若是觉得我恶毒那也是晚了,以后就赖在你这不走了。”
“我若是你,做的会比这更绝。”
“这件事情不宜让外人知晓,日后便不要再提了。”
秦云萝还当这是自己的底牌,当然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这原是我闲暇时间无聊做出来的,自然不会让别人知晓。”
段行臻点了点头,深邃的目光重新落回秦云萝的脸上。
秦云萝哼哼了两句,掩饰性的避开了段行臻的眼光,“你可是想要看看我研究出来的这几款香料?”
秦云萝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几个小瓷瓶,小心翼翼的带上了一个手套。
“这些粉末就是能够导致年若志那般惨样的罪魁祸首。”
段行臻接过秦云萝递过来的手套带上,揭开之后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秦云萝见他左右翻看的样子,笑了笑,“可是感兴趣?那就送你。”
段行臻丝毫不客气的接过,两人还在聊着这香料到底是如何导致那般效果的时候,郭珍政走了进来。
“你可是又研究出了什么香料?”
秦云萝将桌子上的小瓷瓶全都收了起来,然后才说道,“这些香料可不是送与你的。”
郭珍政吹了吹胡子,见秦云萝没有松口的迹象,也没有过多的纠缠,而是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近来京中有一件诡异的事情,你们可是听说了?”
秦云萝疑惑的问道,“什么诡异的事情?”
“那年侍郎家的侄子也不知道到底是得罪了谁,听说现在那样貌看起来,还真的是听着伤心闻者落泪。”
秦云萝脸上还是一派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那人整日里作恶多端,这也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郭珍政点了点头,“这话不错。”
几人随便聊了几句,郭珍政又急急忙忙的走了。段行臻捏了捏秦云萝的手掌,“方才还挺像。”
秦云萝盈盈一拜,“公子谬赞了。”
年府。
“大人,这件事情还是未曾有头绪。”
年富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脸上带着难掩的怒气,“可是知道那日少爷接触过谁?”
亲卫一脸为难,那日少爷接触的人可多了去了,但是看着年富风雨欲来的样子,亲卫还是立刻说道,“那日唯一一个有最大嫌疑之人便是一个女子,只是先前属下让人去找人的时候,京中已经查无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