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消瘦成了这般样子,脸色上班分血色也无,唇几乎和脸色一样苍白。

    “父皇,您......您过来了。”

    段修文抬起手但是却又无力的落下,皇帝忍着心中的痛意走了过去。

    “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

    段修文却是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笑,语气轻的几乎听不见,“父皇,儿臣来世不愿意再生在帝王家了,太苦太累,即使掌握生杀大权如父皇,也从来没有开心过一日。”

    皇帝沉痛的低下了头,房间里面只有段修文浅淡的声音。

    “这一世,我按照父皇想要儿臣活出的样子而活,下一辈子我想要为自己而活。”

    “父皇,我就要去找流漾了,也不知道流漾有没有没在等我,应当是不会等了吧。”段修文的语气蓦的低落了下来,“还有云萝,父皇,儿臣很想再见她一面,不过应当也是见不到了,她那般恨我,恨我到了极点。”

    皇帝突然有些听不下去,摇了摇头,“你再撑一撑,朕便让她回来见你。”

    “好......”段修文像是在空中看到了什么,“我等阵父皇......”

    声音突然停止,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修儿......”

    听到皇帝的声音,屋内屋外的人跪了一地的人,都在痛声哀嚎。

    这位才华不输段行臻的太子,终究还是在最年轻的时候离世了。

    这一日,虽然不甚了解段修文,但是寻常百姓家三尺麻衣替他守灵,说是举国哀痛也不为过。

    解决了段修文的丧葬礼之后,皇帝蓦的苍老了下来,心中对秦云萝的怨恨更加深重。

    另外一边,段行臻没有带着秦云萝回江城,而是去了望城。

    临风的书信在段修文去世七日之后,也送到了段行臻的手里。

    “段修文如今已经去世,白丞相一家也没有受到任何牵连,朝中局势瞬息万变。”

    秦云萝听完之后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说道,“不如你提醒一番王爷王妃,如今你离京,若是皇帝想要对付他们的话,只怕易如反掌。失去了太子的皇帝,同之前的不可同日而语。”

    段行臻点了点头,“好。”

    京城,睿亲王府。

    段鄞周刚从宫里回来,太子死后,皇帝对于政务也不甚上心,每一日的早朝都只是一个摆设,有些官员,甚至成为了他发泄怒气的出气筒。

    “臻儿来信了。”

    “嗯,说了什么?”

    “让我们在京中一定要千万分小心,如今皇帝还没有缓过神,若是缓过神了,只怕第一时间对付的就是我们。”

    “还让我们看清局势,不要乱站队,更不要掺和到皇子夺嫡的事情里面去,一步错步步错。”

    “......”

    “行了行了,还是要老子来给他收拾烂摊子,不过他说的对。”段鄞周的语气蓦的低沉,“这京中的天确实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