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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役脸色一半苍白一半红晕,显然是吓得不轻,忙跪下磕头认错,“公子,小的高兴的是公子的伤好了后,并不会留疤。”

    “怎么不会留疤,你家公子何许人也你不知道?那是见不得留一丁点疤痕的!”晋溪行继续着不嫌事大的闹腾。

    “小的……”

    “舟安,你先出去。”

    舟思远语气冰冷,目光也寒了。

    原来这生怕惹怒了公子的仆役叫舟安,舟家的家生子,舟思远生母的婢女所出,只是年老体衰,经不起风寒,早早就去了,那看守门房的父亲也因天寒地冻,那年滴水成冰,吐气如冰雾,半夜查岗摔了一跤,自那后,舟安便无父无母,一直跟随着公子。

    “是,公子。”舟安蹑手蹑脚的,一步三回头慢慢的去了外面,与车夫一同赶车了。

    舟思远淡淡的将他望着,吐字如冰,“若你是存心找茬儿,那大可以别把矛头指向舟安。”

    “就是闹一闹,缓解气氛,何况他们不过是低人一等的仆役,还不能说了?”

    “那他又是大夫?”

    尽管公子压低了声音,还是勉勉强强的能听到了些,舟安在外边懊恼不已,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连车夫问他话,都没听见。

    “得了,得了,你这护的也太明显了,就不怕他们反过来扑腾?”晋溪行已哑然失笑,倒关心起了他身边的人其中一个是否是敌人派来的细作。

    “白得了一个足智多谋的头衔,倒不如改叫毒舌!”舟思远对他真的是好感度逐渐下降。

    “我有望老的孤本,就赏给他了,就当弥补可好?”晋溪行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叩着车窗。

    “还不快进来谢过晋大公子?”舟思远很诧异的看着他,他曾经很少在他们面前提起舟安,怎么现在什么都知道?

    舟思远蹙眉时,舟安已进来跪谢了晋溪行,双手捧着那本孤本欣喜万分,对这晋大公子又鞠了一躬,“多谢公子赏赐!”

    那憨憨的笑意挂在脸上,将那孤本揣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抱着。

    “坐着吧!”晋溪行比先前笑得更灿烂了。

    舟安坐下后,继续收拾矮桌上挑出来破碎的衣布,给公子那还未上药的胳膊继续敷药。

    晋溪行时不时地挑开帘子透气,时而观望着那小四方外面的景色。

    “我父母明日卯时就移居去京城,奈何我没能一起!”晋溪行也不难过,只是有点遗憾。

    “比起国家大事,这点事不算什么!”他自己安慰自己。

    “京城富贵,发展趋势大,且对你小妹好。”舟思远只是轻轻地瞥了他一眼,就闭目养神。

    “为了她移居京城,值。”晋溪行对父母的所作所为感到喜悦,女子嫁入豪门,尤其是京城里富贾,定是要去给女儿撑腰名场面了。

    说话间,他们与前方的马车近在咫尺,在一家茶楼停了车。

    末尾的车辆出来一个人,那个人是方才策马离去的成陌,还说让他告诉她在卉州等着,没成想他自己先沉不住气赶来了。

    舟思远莫名的好笑,可又忽然止住,那个人是阿祉啊!万一这结义兄长对她有威胁,那不是在幸灾乐祸?

    因等计家来人,出殡时辰晚了,再碰上这敌人进大虞的消息,已是人心惶惶。

    出来的百姓少之又少,那茶楼的生意着实冷淡,往日游山玩水的人不计其数,可如今,屈指可数。

    茶楼最里的一个角落,一个愁容满面的妇人唉声叹气,端着茶杯抿了口茶水,吃了几口小菜,便就再没什么胃口,拿起方绢擦了嘴角的油渍,招来了小二,递出张人像,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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