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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她来说,伺候地里的庄稼什么的,从土里刨食。

    土地是最不会欺骗人的,你付出多少,它回报你多少。

    当了大半辈子的村妇,在张婆子心里,再也没有比土地更可靠的了。

    闺女做生意来再多钱,张婆子心里都没底。

    可听闺女说要弄茶园,虽然她不知道那说的神乎其神的生命苦后又甜的茶叶到底有啥稀奇。

    可她相信闺女的眼光。

    就算亏了,不还有地吗?只要有地在,怕啥?

    这么想着,张婆子也拍着巴掌的赞同:“这主意不错,就算那什么茶叶的

    种不活,将来咱们种果子树,种药材什么都行!只要有地在。饭团开花就饿不死人!”

    梅晓彤听张婆子这么一说,一想也对,有小田田系统在,只要能找到那茶树,想来种茶叶也没什么问题吧?实在不行,种果树和药材,她来到那个时空里,不是就有人承包了大片的山,种人参么?

    本来就动了心思,被张婆子这么一说,越发的火热起来。

    母女两个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商量了半天,才想起,是不是该去将金壶喊来,问一下那卖野茶的小孩的下落?

    去大房找金壶,金壶自从被王永富骂了一顿后,除了第二天强颜欢笑的招待了梅晓彤他们后,就一直闷在屋里。

    五七那天,虽然人出来了,可也是闷闷的不说话。

    今儿个虽然知道安华皓要走,要是以往,他肯定要赶去送一送的。

    可想着前儿个自己亲爹说的话,话里话外就是说他是有小心思,想讨好巴结老姑和姑爹,将来好得好处。

    金壶也是大孩子了,自尊心本来就强,被人这么一说,尤其是自己的亲爹,哪里还有脸去?

    越发的要避嫌,显示自己没有那个意思才是。

    只是心里总归觉得对不住老姑和姑爹,闷在房里不出来。

    听到梅晓彤来喊,立刻翻身下炕,本来都冲到门边了,手都放在了门闩上,想了想,又放缓了脚步,迟疑的拉开门,小声问:“老姑,你找我有啥事?”

    这话语间就多了一点恭谨,没有了往日的自在。

    梅晓彤多看了金壶一眼,才道:“你跟我到后院来,我有事问你。”

    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管金壶有没有跟上来。

    金壶心里一跳,莫非是老姑也觉得自己是带着心思巴结她们?所以今天上要问罪?

    脸色一白,金壶咬咬牙,还是跟在了梅晓彤身后,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进了上房,张婆子难得还端出来几样油炸点心,放在炕桌上,“金壶,快上炕,吃点果子。”

    金壶哪里曾受过张婆子这样的款待,简直受宠若惊,一时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小心翼翼地蹭着上了炕,屁股挨着炕沿坐下,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一副戴罪的模样,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张婆子最是看不惯自己人畏畏缩缩,缩手缩脚的样子,一看就不展样大方,小家子气。

    当下眼睛一瞪:“这屋里是有人要吃你?还是有人要骂你?做出这幅样子来,给谁看?好端端的后生,跟个小娘们一样,成什么样子?”

    金壶一听,立刻站起来,还好他只是挨着炕沿,没坐严实,不然非得

    滚下炕来不可。

    梅晓彤只觉得金壶今天有些怪怪的,到底一贯最看重这个侄子,忙解围:“估计也是昨天累着了,还没睡醒呢!行了,坐下说话吧!今儿个叫你来,是有事问你,前几天你是不是用一包糖渣换了一包野茶来着?”

    金壶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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