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冷哼一声,想了想,转目看向如绛,道:“你明日去打听打听,看他是做的什么生意。”

    “是,小姐。”如绛应了下来。

    温时娇又问:“今日是谁守夜?”

    玉黛沉吟片刻答:“是我与秋白。”

    温时娇点头,“行罢,我乏了,伺候梳洗罢。”

    一夜无梦。

    翌日,温时娇见着天气甚好,便起了出门玩耍之意。

    “挽青。”

    挽青笑嘻嘻的应了一声:“小姐怎么啦?”

    “你去拿帖子来,我写几封,你遣人送去。”温时娇想着约段初菱和徐春卿出来逛逛。

    又想着说:“顺便去请大姐姐过来。”

    挽青机灵的答道:“是小姐。”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温如荇来时,温时娇正在修剪花枝。

    “三妹妹。”

    温时娇转过头去,见她来了,便放下剪刀,笑着走向她,“大姐姐,快请坐。”

    两人坐了下来。

    温如荇问:“三妹妹今日要我过来,是如何?”

    “我想着下午一同出去逛逛,毕竟咱们来了东都,也没怎么出过门,顺便邀请了段姐姐和徐妹妹。”

    温时娇解释。

    温如荇面色和软,“如此甚好。”

    “今日午膳,大姐姐便在我这儿用了罢,你看可好?”温时娇笑着问。

    温如荇也看了她一眼:“自是极好的,你这小厨房的厨艺真真是不错,吃了一回,还想吃二回。”

    温时娇眉眼弯弯:“你只管吃,甭管几回,你来就是了。”

    两姐妹又是说了会子话。

    不多时,挽青拿着两封帖子走了进来:“小姐,段小姐和徐小姐都应下了今日邀约。”

    温时娇点头,“行罢,今日午膳多备一份。”

    “是。”

    -

    温如荇想了想,问:“你可知,温如徽被我母亲训了一顿?”

    “知晓的,怎么了?”

    见温如荇叹了口气:“那温如徽越发癫狂了,竟是说出,她有一日成了陆夫人,定是不会教我母亲好过。”

    温时娇蹙眉:“这话她也敢说?”

    温如徽还是日子过得太好了,野心越来越大。

    也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大放厥词她倒是信手拈来。

    她大概是忘了她是庶出。

    庶出一般是没有出路的,都是要依附主母,讨好主母,还能有一份不错的亲事。

    像温如徽这般,给顾氏气急了,传出个病殁或者意外卒了,也是极有可能的。

    “可不是,给我母亲气得不行了,将她禁足了,并严令派人把守。”

    温如荇还是一副愁眉苦眼的样子。

    温时娇不解:“温如徽的事,你这般愁苦作甚?”

    “我五月便要及笄了,如今...却是连上门提亲的人都没有。”

    亲事本是女子终身大事,若是说起来定是满面羞红的。

    可温如荇却是白着一张脸。

    温时娇一愣,没想到她会说到这事。

    温如荇是比她大一岁的。

    如今是庆安二百零九年。

    温如荇是庆安一百九十四年生,温时娇是庆安一百九十五年生。

    温时娇初到东都,便声名大噪。

    温如荇虽不能说籍籍无名,但还是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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