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家庙……对了,香案上面也有一份抄录的……祈福用的。”

    “别动?    不然老子做了你。”

    羊倌松开窦秀兰,过去把宗谱拿了起来。

    “英……英雄?    拿反了……”

    “老子识字。不用我说。”羊倌皱了皱眉,看得头大不已?    骂道:“你们孔家人怎么名字都差不多?我问你?    也孔胤植要是死了?    这衍圣公该由谁当?说!”

    “自然是……兴燮。”

    羊倌骂道:“除了他呢?”

    窦秀兰身子颤抖着,只是哭,也不回答。

    “这个行不行?”羊倌指了指其中一个名字,问道,“这个离大宗最近。”

    “这……这是妾身死了的丈夫……”

    “哦,这个呢?”

    窦秀兰摇了摇头,目光在谱子上看了一会,低声道:“孔兴弥,是除了孔胤植一脉之外,离上代衍圣公最近的。”

    羊倌在这名字上一勾,点了点头,将谱子收起来。

    此时外面已有人在呼喊,他也懒得再管窦秀兰,转身往外走去。

    走了两步,他耳朵一动,一转头,只见窦秀兰正拿起一把剪子要朝她自己心中捅去。

    羊倌迅速回过身,一脚踹过去,将她手里的剪子踢飞。

    “干什么?老子让你去死了吗?”

    窦秀兰泣不成声,哭求道:“英雄,求你让我死了吧,也别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呜……我守节守了三十年,今天被你摸了身子……让我死了吧……”

    “老子摸你了吗?膫子肏的婆娘。”羊倌气极,“老子那能叫摸……”

    窦秀兰只是擦着自己的嘴,低着头不答。

    羊倌瞥了她一眼,又问道:“你既不怕死,刚才为啥那么听话?”

    “我……我怕英雄你……”

    她话到一半,低着头说不出来。

    羊倌有些好笑,指着她道:“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事情不会传出去,你要敢去死。死了老子也弄了你!”

    窦秀兰大骇,伏地不敢作声。

    “对了,老子看你还没尝过那滋味吧?嘻,丈夫去得太早?”

    窦秀兰心惊欲裂,吓得呼吸都停住。

    好一会,她再抬头,佛堂中已不见了那一条大汉。

    ……

    羊倌跃过屋顶,不由轻笑一声。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要为巴特玛璪那蛮夷女人守身如玉。

    但巴特玛璪那种热情也是他在别的妇人身上没遇到的,而且‘大清淑妃’的名号也让他沾沾自喜,许久没再沾别的荤腥。

    “嘻,今个儿这女人也是一团火,不输老子的玛璪。”

    他想到得意,轻轻地哼了起来。

    “这孔家奇珍异宝不计其数,但羊神偷今个儿啥也不偷,就偷那一件呀……”

    ~~

    南花厅。

    孔胤植现在见孔贞堪、孔兴弼。

    孔贞堪是曲阜县令,孔胤植要他先去见见齐王周衍,通通门路,也为自己探探水。如此一来,等除掉了王笑,他才敢去见周衍。

    孔兴弼才是孔家年轻一辈中的才子,如今在尼山书院任学录。他年少时却是在京城求学,有不少知交好友,比如他与左明德就曾是同窗。孔胤植打算让他陪孔贞堪一起去济南。

    三人正谈着,忽然听到府里一片喊叫。

    “公爷,有刺客,避一避吧。”

    说话的是一名供奉,名叫张狂,眼睛炯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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