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步,只有在做法、祭祀等活动的时候,才会有专人去跳,目的是招魂、驱鬼甚至是启动某些阵法,而现在很显然,这些骨架是在启动阵法。

    随着骨架不断的跳着,棺钉震颤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我的身体跟着金索不停的抖动,脑袋开始晕眩。

    看着什么都像是在动,四周石壁上面的那些雕刻着的龙纹,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不停地游动,甚至到了最后,我似乎听到了一声低沉的龙吟一般。

    而不知不觉间,我的身体在不断的往下落,一点一点,压着棺钉朝着骨堆里面钉下去。

    棺钉每往下进一截,我的身体就跟着一痛,只有在那一痛的瞬间,我的思绪猛然清明一下,随即,晕眩感再次笼罩而来,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

    在第三次下降的瞬间,我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嘴中立刻一股腥甜,低头,一口舌尖血朝着下面的骨堆喷过去。

    舌尖血滴落下去,激起一层骨灰,地面上的八卦阵闪过一片红光,棺钉重重一顿。

    呜……咙……

    一声怪异的低吼声从地底下传来,整个石室随着那声音不停地晃动,有细碎的灰尘从头顶上落下来,扑簌簌的一大片。

    那声音穿透力极其强大,不知道怎么的,直往我心窝子里面钻,一股火烧火燎的灼烧感从心底里烧起来,我浑身都像是要喷火一般。

    胸前的灵珠忽然变得阴寒刺骨,一股黑气从我的身体里腾起,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多,一冷一热两股气流在我身体里面横冲直撞,我已经很努力的运气,但还是无法平衡这两股无名气流。

    这是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身体内部正在失控,一股气压着另一股气,下一刻又翻转过来,两股气流作用的同时,我的嘴角已经有鲜血溢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石门猛然被打开,白敬玺、白砚安带着一众人冲了进来,白砚安抬头看了我一眼,嘀咕了一声什么,眉头紧紧地拧到了一起,从他的嘴型我能大致猜到他说了什么。

    他说“怎么可能!”

    白敬玺手中拐杖朝着地面微微一撞,四周的那些死士,立刻分散开来,迅速的在八卦阵上找到自己的位置,包括白敬玺、白砚安,也都在阵法之中。

    他们同时凝起真气,向前推动。

    八卦阵正中央的凹坑之中,一股莫名的黑气直冲而上,包裹住了我,那股黑气蕴含着巨大的力量,倾轧着我的身体,将我身体内部那股滚烫的气流,生生的压了回去。

    阴冷的寒气钻进我的身体,我能感应到青铜罗盘中,战令在蠢蠢欲动,但即便是那个时候,我都没有念动咒语,将它释放出来。

    我在等,咬牙等着,誓死也要弄清楚这间石室,这枚金色龙纹棺钉甚至是这地底下发出诡异嘶吼声的,到底是什么。

    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拼的起,但白敬玺却不一定。

    正如大巫师所说,排除我姨祖尚在人世的可能,我就是我们白家主脉唯一的后代,白敬玺盯着我整整二十四年,没有达到目的之前,不到一定程度,他怎么也不可能弄死我。

    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他白敬玺就别想顺风顺水、肆意妄为。

    身体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到了最后,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就在我感觉下一刻,心都要从嘴里被挤压出来的时候,身体里面一股强大的力量迸发出来,带着一股金光,瞬间吞噬掉周身肆虐的黑气。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伴随着那股黑气,眨眼间湮灭,本来还在不停的跳着禹步的骨架,一下子爆裂开来,骨灰四溢,凹坑里的骨堆坍塌,就连那摸金校尉传人的尸体,都化成了一滩恶臭无比的脓水,消失不见了。

    整个八卦阵在金光拂过的一刹那,冒出一股幽绿的火光,整个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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