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妩又恢复了冷淡的神情,望着谢惊澜下意识咀嚼的动作,“瞧着是没事了……”

    说着,自己也捻起一小块吃了起来。

    谢惊澜:“……”

    当他是小白鼠还是什么?

    但他可不是什么蠢货二愣子,如何觉察不到楚妩这个动作深处的意思,谢惊澜稍许仰头张张口,将大半块桂花糕没入口中,又拦腰咬下!

    他灿烂至极的笑,眸光则罕见的透着几分侵略的凶狠:

    “阿妩,若是想分吃食与我,可以直言,不必以这种弯来绕去的方式……猜来猜去,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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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自然又是谢惊澜被人从屋内赶了出来。

    谢三公子今日休沐半日,出门时不曾骑马,此刻一身红衣艳艳走在街上,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

    他却全然不觉,走路时下巴稍稍扬着,露出那漂亮的眉眼里染着三分比明光还缱绻的笑意。

    今日,她也仅仅是问他讨要呢。

    谢惊澜在她那边赊了账,每次两人见面她都会提起一次,但态度始终算不上激烈。

    若她真想收回,自是有无数种办法,最简单的便是拿着那块玉直接上门去要,偌大一个承恩侯府不可能不给。

    可偏偏没有。

    方才起身时,谢惊澜一样看到了被楚妩挂在腰侧的玉,那日后,她一直将那玉挂在这个位置,美其名曰是要每次见到他都能提醒一遍。

    可……

    这么做,当真是没有一点点喜欢着自己的吗?

    始终维持着这个关系,他便能够日复一日的过来找他,虽暂且不可成事,说话可能也会被那人清冷的脸怼得梗回去,但——

    这般,也是两位哥哥所说的暧昧期了吧?也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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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谢惊澜也是每日不停的往楚妩的医馆跑,谢三公子那点俸禄和亲娘给的零花钱全部献给了糕点铺子,跟风花雪月的潇洒事再无关系。

    京城从此少了一位翩翩公子,如此……

    可苦了军机营里的那些人。

    一日,谢惊澜难得被两位兄长拉出来参与同伴踏青,这段时间他正在一位姑娘的事闹得轰轰烈烈,免不得被人问叨两句。

    谢惊澜含糊过去了,只是眉眼间的恣意张扬,仍是叫人瞧出了几分端倪。

    也有人提到,“我听闻,如今谢三在追求的那位姑娘似乎是姓楚吧。”

    “似乎是……似乎是的吧。”

    “说起来,谢三之前那位未婚妻同样姓楚啊……”

    “我曾远远见过那位一次,当真是个大美人呢,跟谢三凑在一起半点都不见要被比下去的意思,不过你这么一说,我想想……这两位不同的楚姑娘似乎还有几分相似。”

    “真的假的?难不成那谢三同姓楚的姑娘格外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