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得很重,如果不及早治疗,到时就真的有生命危险,得去找自己的祖父和父亲才行。

    再次背起云岳直往后山而去,“祖父、父亲碧雨求见。”

    “将那小子背进来吧。”

    “谢祖父。”

    花碧雨背着云岳进入山洞,将她放在一张石床上。

    花飞扬上前把花碧雨拉到一旁道:“妹妹你怎么背着他过来,这男女有别你不懂,而且你还贵为一宗之主。”

    “事出从权别无选择,况且他是我的弟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收他一个男弟子,也不知道那些长老是怎么想的。”花飞扬简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都闭嘴,这小子的天资非凡,还真是有大毅力之才,竟然敢另辟蹊径,当真是天纵奇才,受了如此的重伤竟不死,身体还在慢慢自行恢复。”

    老者将其扶正,才运功帮云岳外伤后,竟停下了手。

    花碧雨有些急道:“祖父你怎么停手了。”

    “祖父现在也没办法,他的修炼方式与人不问,一切只能靠他自己,不过放心他会自行治愈,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那祖父可有什么办法,封住他的记忆,我不想他想起今天的事,毕竟他要面对的是唐王和齐太子恒。”

    花易明一听道:“竟然是那个孽徒。”

    “好了过去的事多说无益,碧雨记好以后好好待他,此子将来比太子恒会更强,我会暂时封住他的记忆。”

    老者亲自出手过后,让花飞扬帮忙送其回去。

    路上花飞杨道:“妹妹我听祖父的意思,好像有些额外之音,但你们毕竟是师徒,好像有些不太好。”

    花碧雨又何曾不知道,只是有些事她也没办掌控,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

    “父亲你的意思是让她俩。”花易明开口道。

    “不错,只有他俩结合在一起,将来的后代才会更加优秀。”

    “放我出去,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别以为关住我就会就范。”唐谨柔一直在叫道。

    “想知道他的安危,那你就死心吧,那小子已经被我杀了。”唐王隔着门道。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恨你们所有人,生生将我和他拆散。”唐谨柔蹬下身哭喊道。

    “为父知道你恨我,但你关系到我们全家人的性命,利害关系自己好好想想,反正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唐王说完后转身而去。

    唐王唐沏回到房间,发现一个身披斗蓬,正坐在他的房内。

    “国师大驾光临,怎么不提前支会一声,唐某也好早作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