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越好,天天睡在黄金上,做梦都能笑醒。

    狐小七摊开掌心,挑挑眉,示意慕原澈拿钱来。

    慕原澈弯唇,笑的如沐春风:“先解毒。”

    “付定金。”

    “多少?”

    狐小七竖起五根手指头:“五百两。”

    “好说好说,身上没带这么多,待会儿随本王回王府去拿。”慕原澈桃花眼一勾,眉梢都是风情。

    狐小七捏了捏手指头,勉为其难道:“好吧。”她以平常人的想法觉得身上不带这么多银子是正常的,完全忘记了慕原澈这样的风骚货是堂堂大昭王爷,不带个几千两好意思出门吗。

    慕原澈咧嘴一笑,牙齿在阳光下白闪闪的,太过闪亮,以至于让狐小七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

    慕原澈见狐小七果然在院子里等他,撩开衣袍坐到慕北辰身边,双手支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女人好像都很喜欢皇兄这张脸,他现在仔细看看,啧啧,这皮肤,这眉眼,这鼻子……

    别说女人,男人都他娘要动心!

    越来越觉得自家皇兄长的人神共愤,都是一个娘生的,怎么外貌差那么多。

    慕北辰五指扣着茶杯,食指弹了弹,几滴茶水受到一股真气被弹飞出去,全扑在慕原澈脸上。

    慕原澈抹了一下脸颊:“皇兄,你是不是嫉妒我长的帅。”

    “还有事?”

    “皇兄,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听说狐狸精不管男女,全都美的不像话。

    慕北辰冷眸横扫,眼神如一把利刃冰刀,寒冷彻骨。

    “咳……”慕原澈跳开三尺,笑呵呵的道:“有事,真有事。”

    慕北辰指腹磨着茶杯边缘,淡道:“说。”

    “皇兄,你把采菱交给刘家,是不是打算坐山观虎斗,来个渔翁得利。”

    “郑槐安不重要。”慕北辰指尖转着茶杯,眉梢冷峻。

    “这次刘斯缈受此大辱,如果刘昌本知晓背后主使是郑佳人,依着宰相在朝中的地位,必然不会就这样算了,但是郑家背后又有慕凉呈当靠山,这个事情倒是有趣。”

    不管怎么说,郑刘两家势必水火不容,以郑槐安的性子,肯定会求助端王,表面是郑家和刘家的恩怨,到时候其实是端王和刘家交锋。

    “皇兄,你是想彻底断了端王与刘昌本联合的可能吧。”

    随着众位皇子长大,暗潮涌动,朝臣免不了选择站队,若站对了,他日新皇登基,定是朝中元老重臣,惠及全族,倘是站错了,在朝中站不住脚还是轻的,重则性命堪忧。

    因而,这件事上,除却各位皇子的亲属之外,无不权衡再三,观望踌躇。

    刘昌本是当朝宰相,他位高权重,任是太子或者端王,明里暗里一直在拉拢,希望为自己所用,但刘昌本老神在在,完全没有表现出倾向哪方面的意思,叫大家琢磨不透。

    “不对啊,如果刘昌本因为这个事,反而投靠太子呢?”慕原澈有些担心。

    “暂时不会。”慕北辰放手,白瓷杯触及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往后靠坐,气定神闲道:“楚风快回来了。”

    慕原澈不明白,刘昌本投不投靠太子,和楚风有什么关系。

    “昨日父皇收到奏本,莫守城私贩私盐,贪污公银,并且暗中屯兵,与江南两大匪帮勾结,数条罪名,条条死罪。”

    慕原澈本也不是笨人,这样一说,他眼眸倏的一亮,顿时明白过来。

    “原来楚风到江南是皇兄派去的,我就说他怎么可能在红花绘这等关口上离开京城呢。”

    莫守城是太子的人,这件事大家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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