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滑落下来,盖住脸颊,铺在白色锦被之上,黑白分明。

    容若低着头,玉肌雪肤的额头渗出一颗颗细小的汗珠,犹如挂在上面晶莹的明珠,闪烁出耀人的光泽,叫人生出一种想亲吻着舔舐掉的冲动。

    她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把羽扇,根根纤长浓密,将漂亮中透着狡黠的眼睛盖的密不透风,在下眼睑投影出一层暗影。

    凝神静心的容若有种说不出的美,月色绸衣在烛火下晕着浅浅的光辉,像是给她添加了一件纱衣,圣洁典雅,又散发着说不出的高贵风华。

    慕北辰恍然间有种错觉,她不是人间的女子,更像是偶然间落入此界的仙子。

    “容若,你到底从哪里来?”

    不知怎么的,慕北辰有感而发,突然问了一句。

    他问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容若心口紧缩,手微微一颤,银针歪了方向,慕北辰面色一白,一滴血从银针出冒出来。

    “啊,抱歉……”容若正了正银针,余光扫向慕北辰,依然是毫无波动的冰山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她把心中的慌乱收起来,嗔怪的瞪了慕北辰一眼。

    是她自己大惊小怪了,慕北辰不可能发现她的来历,魂穿这种东西就是说出去都没人相信。

    她空出的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子,将那滴血弄进去:“废物利用。”

    慕北辰黑眸眯起来,居然说他的血是废物。

    “一滴估计不够。”容若自顾自在那头自言自语,狠狠心又拿了根银针往旁边一戳,血水再次冒出来,她赶紧拿瓷瓶去候着,等陆续落了有个四五滴的,才满足的晃了晃瓷瓶,勾唇笑道:“这就差不多了。”

    “你在干什么?”

    容若将瓷瓶收起来放在药箱,嘴角划出狡黠的笑:“滴血验亲啊,看看我是不是你遗漏在外的妹妹。”

    慕北辰拧起眉头。

    “你不是怀疑我的身份,正好我也怀疑,像我这样美丽高贵,聪明伶俐,举世无双……(此处省略一千字)万一咱们俩是兄妹,也说不定,对不对?”

    “不可能。”慕北辰薄唇开合,冷冷吐槽道:“本王的妹妹没有这么蠢。”

    容若手中银针狠狠的转了一个圈,不用抬头都感觉到慕北辰扫过来寒风凛冽的眼神,不过她现在已经摸准了慕北辰的冰山特性,冷是冷了点,也不是无故残害生命的恶人,她这样见过世面的人,才不会被他一个眼神就给吓唬住呢。

    “这几滴血呢,我拿去研究一下,看看血里的毒素含量高不高,都有些什么毒,我也要对症下药是不是?”容若说话慢吞吞的,手中动作又快又准,连续扎了好几针。

    窗外秋风呼呼作响,自门缝窜入的风吹的烛影晃了晃。

    房间内,容若搬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双手撑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盯着慕北辰的胸口。

    虽然她是以一个大夫的身份很敬业的观察,不过试想一下这个场面——

    美男衣裳敞开,肌肤裸露在外,蒙蒙光线下,那玉一般光滑细腻的皮肤仿若透明,如同一幅精美绝伦,处处透着诱惑的美人画卷。

    而旁边的女子,白衣铺地,明眸皓齿,美眸清澈如水晶,清波顾盼间,蕴含着天地间所有的灵气,如同白云般缥缈虚无,又似春水般和暖温缓,她的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墨黑色的长发让风吹的微微扬起,飘逸如仙,风华绝代。

    只不过女子眼睛关注着男人毫无遮掩的胸口,专注虔诚,好似聆听圣者宣教的教徒。

    这样,就显得有些怪异又……暧昧了。

    “容若,你这样看着本王,会让本王想起狼。”慕北辰阖目养神,也忽略不了那灼灼炙热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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