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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前,本宫身体不爽让御医来诊脉,却不想在本宫最料想不到的时候,这个孩子来了……”陆思茗神色忧忧,完全没有即将为人母的喜悦。

    “这不正是娘娘所盼望的吗?”容若不解道。

    “的确,当本宫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心情很激动,上苍终究还是怜悯本宫让本宫拥有自己的孩子。”陆思茗眨了下眼睛,羽睫扑扇,眼中的光如夜明珠般柔和明亮,少顷,光芒渐弱,重复暗淡,鼻息间发出一声叹息,随风而逝。

    容若见她这幅样子,想起太子请自己来的是给太子妃看病的,由而猜测道:“莫非娘娘的体质对这胎儿不好?”

    陆思茗垂下头去,望着眼前的茶杯,不知道如何说起。

    “娘娘若信得过我便直说,否则容若就告辞了。”遮遮掩掩的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容若有些不耐烦,这陆思茗端秀是挺端秀,但是人太迂腐,看着也软弱,动不动就是命数天命的,容若最不喜这样的女子。

    “容姑娘请稍等,本宫并非有什么不好说的,只是有些地方想不通。”

    容若以指尖叩了叩桌面,心说你想问题能不能回头一个人关房间里想,把我搁对面然后沉思算几个意思。

    “本宫是寒性体质,虽然怀孕有些困难,但太医一开始也说,既然怀上了,后面并非有什么大问题。”

    凉亭中只有陆思茗与容若两人,陆思茗神色凝重道:“起初也确实如此,但是七八天前本宫突然见红了。”

    怀孕初期见红,容若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不过这也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很多体质稍弱或者在怀孕期间不注意的,也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并不能说明什么。

    “娘娘无需担心,吃两幅安胎药躺着休养一段时间保胎应该就没事了。”

    “太医也是这么说的。”陆思茗拢在宽袖中的手交叠在一起,两条黛眉挤成一个川字:“问题在于,本宫自从喝了保胎药之后,情况没有变好,反而更严重了。”

    “不知娘娘喝的什么保胎药,可否给我看看。”

    陆思茗眸光一动,摇头道:“本宫知道容姑娘的意思,本宫先前也曾怀疑是否有人在药中动过手脚,留心之下,将药倒在花瓶中,刘太医也看过,确实是他开的保胎药,没有任何多加的药材。”

    “那这个刘太医……”

    “刘祥是母妃本家亲戚。”

    陆思茗稍加解释,容若心中明白了,对刘祥有些印象,上次给太子解毒,蔺妃还特意叫他盯着自己,难怪如此信任,原来是自己家人。

    太子妃怀孕对东宫来说是好事,生下个皇子的话,对皇位更多了一份力量,因而蔺妃不可能做出谋害自己未来孙子或者孙女的事情,至于刘祥,太医院的太医看着是个独立的部门,但也各有其主,刘祥作为蔺妃的本家人,所谓一荣俱荣,绝对不可能背叛蔺妃。

    排斥刘祥后,容若心中也有些困惑,摊摊手道:“娘娘你让我看看病可以,查案的话,可不是我的本职工作,我就没办法了。”

    “有容姑娘这句话,本宫就安心了。”

    容若扶额,你安心,你安心毛线啊?是正常人么,怎么沟通有点障碍。

    “本宫有个不情之请。”

    一般剧情到这里,后面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如果可以的话,容若真想拒绝往下听,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容若幽幽叹了口气:“娘娘有话直说吧。”

    陆思茗略沉吟,用期待又希翼的眼神看着容若,缓缓道:“在本宫生下孩儿之前,希望容姑娘能留在东宫帮本宫调理身体。”

    容若蹙眉,她真是错看了,没想到陆思茗说起话来柔柔弱弱的,心里想法还不少,她现在自己都摸不准身体是什么情况,却要留着自己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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