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

    林原秀的性格比较大大咧咧,在山寨混的无法无天,成亲后又被楚望知娇宠着,她小事不拘泥,大事简而化之,自楚风记事起都不再跟他讲什么人生大道理,反而一直放开了养,由而培养成了楚风随心所欲的性格。

    今天林原秀能说这番话,楚风心里是感动的,他明白这是作为娘亲对于儿子最美好的祝愿。

    楚风咧嘴一笑:“您这句话不是从老爹那里抄袭来的吧。”

    “滚!”林原秀对此的回应——一个回旋踢,楚风银色袍子再添一个清晰的脚印。

    温馨不过三眨眼。

    楚风就势飘出三里地,低头拍了拍袍子,笑嘻嘻的双手拱起作拜退状:“遵命!”

    离开亭台,迎面看到被方馨纠缠的燕回,楚风动作奇快的在对方还没看见的一刹那,闪到了旁边一方擂台后面。

    潇洒的一个转身,银色月袍在雪色光芒下掀起一道璀璨的光芒,楚风桃花眼微微上挑,嘴角带起几分不羁笑容,口中自得的哼哼着江南听来的小曲,脚步那个轻快。

    楚风走到那片挂满灯笼的园子底下,原本到处溜达的名门淑女们大多受不住寒进了内室,少有几个在外徘徊的,远远看到楚风独立的风采,眸光偷偷探看过来,羞答答的红了脸庞。

    楚风迷死人不偿命的免费赠送几排秋波过去,手中扇子一挑,捡了上面垂坠的一些纸条观赏,多是根据时节咏些雪啊梅的,偶有几首还做的相当不错,叫楚风住步的是一幅画——

    红梅、长剑、高山流水,寥寥几笔,却显得海阔天空,高原壮丽。

    楚风用扇柄点了点,带笑的嘴唇往上扬了扬,这定是个心怀天下,不愿拘泥于京城小小格局中的奇女子。

    楚风桃花眼上剑眉一挑,刚要翻过红纸条,一道人影倏然落在他旁边,见怪不怪的楚风收回扇子,放到胸前压着,笑着道:“瞧你这模样,彩蝶在后头追啊?”

    段衣面色一黑,嘴角僵硬了两分,“楚大人可见到王爷了?”

    “二哥?”楚风压着扇子轻轻敲击胸膛,摇头:“见过。”他就是躲慕北辰才跑的好不好,才不要送上门给虐。

    “告辞。”段衣颔首,就要离开,被楚风唤住了,“楚大人还有何事?”

    楚风歪头仔细盯着段衣半晌,喟叹道:“彩蝶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就看上一根木头呢。”

    段衣面皮不可见的抽搐了两下,摔桌!心中忍不住要咆哮——

    我愿意吗?彩蝶那种妖精天生就是来折磨人的好嘛?有她那样喜欢的吗?

    想当年彩蝶刚追着段衣时,也是一个严寒的冬天,某个冰天冻地的夜晚,段衣半夜交差回来刚泡进澡盆里清洗,突然房间烧起了熊熊烈火,段衣没多想直接冲出了房间,赤脚果体就踏进了雪地里,然后就悲剧的让一群人围观个够。

    最后事情的真相是彩蝶想考察一下段衣身材?所以烧了房子?

    还有一次,彩蝶在段衣的茶杯里下了迷药,趁着他昏迷的时候给扔进了醉香楼,还找了十几个姑娘爬到他床上,段衣醒过来彻底凌乱了,更无语的是,房间里还点上了妓院特有的调情香!

    那一次,段衣强忍着欲火焚身跳进醉香楼后面的湖里,泡了整整十二个时辰才卸了那一身火,不过后来着凉在床上躺了一整天。

    彩蝶事后轻描淡写的说:“奴家那是考验考验你,看你到底是不是装的假正经。”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段衣快崩溃了,考验个鬼,老子说了喜欢你,要娶你了吗?

    也就是段衣嘴巴木讷,心里活动再怎么丰富,表情始终如一不变,叫人看不出半点波动,显得稳重的很。

    楚风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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