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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若最初是抱持着看八卦的心态进宫参加游园会,谁知到了最后,自己成了别人眼中的八卦,实非容若情愿。

    她站起来的时候,感受到一抹怨毒的视线从某个角落毫无避讳的直射过来,即使隔的距离有点远,可容若还是捕捉到了来源——

    哟,文琪妍从雪地里爬起来了,旁边唯唯诺诺的不就是她那位姐妹嘛。

    容若现在没空搭理文琪妍,她美眸半转,目光雪亮,在这大殿之中放出灼灼光芒,渲染出几分叫人心惊的寒气来,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点点笑容,带着淡淡的讥诮,“你说吧,怎么比?”

    刘斯缈明明觉得自己掌握了主动权的,可是容若不屑轻蔑的神态叫她打心底憋了口闷气,她蜷缩的手指头紧了紧,双眸一眼不错的看向容若,缓缓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我想大家都看腻了,不如我们换个别的。”

    容若长睫微动,上眼睑稍稍垂下,她知晓刘斯缈站出来就定是胸有成竹,也没料到刘斯缈撇开了自己擅长的领域,容若不明白,除了这些东西,刘斯缈会提出什么来。

    论琴,容若上次是取巧制胜,倒不说明就比刘斯缈技艺高超多少,但是容若确定战如歌珠玉在前,刘斯缈不会再比试琴艺,而至于舞艺,刘斯缈当众丢丑过,怎么会把自己再置身于尴尬中。

    容若本来猜测的是,刘斯缈可能会比试诗词或者作画,前者的话容若随便信手拈来一首都比刘斯缈做的好,毕竟千年沉淀下来的作品还比不过你一个黄毛丫头的伤春悲秋?

    若是作画,容若也有了应对之策,起码赢不了也不会输就是。

    容若之所以站出来,除开刘斯缈的诛心之言,当然也做好了打算,她可是严谨的理科生,从来不就不打无准备之仗。

    说到底容若还是低估了一个近欲疯狂的女人,人一旦认准了某件事某个人而偏执起来,是相当可怕的。

    于是,容若眼看着刘斯缈从袖袋中拿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锦盒,‘咔哒’一声轻响,伴随着刘斯缈坚定中带着冷酷的声音:“不知容姑娘敢不敢跟我赌命。”

    话音落地,满殿皆震动,大家都抽一口冷气。

    “放肆!皇上面前容得你胡言乱语,还不快请罪退下!”刘昌本压着嗓子斥责出声,随后后退三步,对着皇帝的高位方向作揖跪拜,“小女年幼莽撞,请圣上降罪微臣管教不当之罪。”

    皇帝的目光转向刘斯缈,刘斯缈当殿下跪,他沉压压的视线带着天子浑然而成的威慑力,让刘斯缈额头沁出一层冷汗,然眉宇间的坚韧不屈又叫人动容,皇帝知道,这个女子并非说说而已。

    “刘爱卿稍安勿躁。”皇帝抬起一只手压了压,刘昌本还想说什么,只好咽了回去,垂着脑袋称是,往旁边退开。

    皇帝眼皮子一撩,目中精光如炬,沉稳的口音道:“抬起头来,说说你的想法。”

    刘斯缈双手抵着额头再拜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垂目看着手中东西,余音袅袅道:“圣人之道,以慈济物,博求众药,以戒不虞。胆欲大而心欲小,智欲圆而行欲方。容姑娘行医救人叫臣女钦佩不已,臣女虽不懂岐黄之术,可也知人命之重,有贵千金……”

    容若站在离刘斯缈不远不及的地方,白衣若雪,眼中透出一片清明的冷意,她听刘斯缈潺潺之音,如滔滔黄河水不绝,口似悬河,出口成章,有理有据,叫人很容易信服。

    在最后,刘斯缈铿锵有力道:“臣女痛夭枉之幽厄,惜坠学之昏愚,乃博采群经。从而知良医则贵察声色,神工则深究萌芽,臣女今日,以手中药丸,请容姑娘解惑,以一己之身,求仁得仁,后果如何,臣女一力承当!”

    大家听的分明,这个后果可是生死有命,并非小打小闹,都不禁觉得这位刘家小姐莫不是失心疯了,脑子不太清楚啊。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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