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皇上不方便来此,本宫只能替皇上多跑一趟,免得皇上挂心了。”

    刘昌本忙口述皇恩浩荡,不好再多说什么,心中还是更记挂刘斯缈的情况。

    宫女见怡妃稳坐一头,没有挪动的迹象,咬了咬牙,只得跪在地上膝行几步,靠近了怡妃,用只有怡妃听得见的声音,挑了紧要的说道:“梅园里头发生变故,皇上和贵妃娘娘他们都等着娘娘和诸位王爷们马上过去。”

    怡妃如远山青黛般的眉头才微微一蹙,却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她倒是真的要赶紧过去才行,否则又叫瑾贵妃和蔺妃着了先机。

    思及此,怡妃从座椅上起身,美眸秋波横扫,红唇勾勒出妖娆笑容:“还不退下,凭的叫人笑话。倒叫大家知道皇上是半刻也离不得本宫的,罢了,本宫让芜翠留着照应一下,刘相也可安心,斯缈是个好孩子,定然无恙。”

    刘昌本自然连连称是,于是怡妃招了一同在这里的端王和静王一起去,又差人去看看太子往哪边去了,若是回了东宫,就再跑一趟。

    这么哗啦啦一群人离去,这边暖阁顷刻间少了一大半,只剩下刘家的人和孙婧玉几个同刘斯缈走的亲近的,以及怡妃留下的芜翠和另外七八个内侍宫女。

    房门外,月桂望着怡妃奢华亮丽的披风袍角从殿门口飘扬出去,后面拥护了一大堆的人,这阵仗且比瑾贵妃平时的做派还大,不禁努了努嘴,对旁边抱胸站在门框另一边的绿雀道:“我刚才都听见了,怡妃娘娘可不大高兴我们姑娘嫁给静王,要娶那刘小姐呢。”

    绿雀俊秀的眉眼冷若寒霜,目光平时前方,时间久了倒像发呆,只那眼睛黑的透亮,眼底更有寒光赛雪,凌厉的很,她听到了绿雀的嘀咕,眉头动了动,不禁奇怪的转头反问道:“娶姑娘的又不是怡妃娘娘。”

    月桂一摊手,得了呗,白说。

    旁边孙婧玉犹豫再三,上前来道:“可否问一下,容姑娘到底还需要多久,是否能派个人进去看看,我们不出声,只看一眼也好叫伯父伯母安心。”

    这种需要发声的时刻自然需要月桂出马,绿雀看也不看一眼,当没听见,月桂客气的一笑:“孙小姐请耐心等待一会儿,姑娘没有说话,奴婢等不敢开门的。”

    “看个病这么神秘,谁知道里面搞些什么,我也没见别个太医是这样给人诊病的,怕是有猫腻吧。”尖酸讽刺的声音从一旁传过来,话语中带着明显的不怀好意。

    绿雀眼神一动,瞬间捕捉了那道声音传来的地方,眼风如刀,唰的一下射过去,对方面色一白,眼中出现一抹惊慌与后怕,咬了咬嘴唇,满脸不甘心的垂下脑袋避开。

    月桂冷笑一声,叉着腰道:“好说,到底是我们姑娘求着来看病解毒的,还是有人非赖上来不放,姑娘一番好心再叫人曲解了,那你们自去找能解毒的太医来,别说奴婢绝不阻拦,就是姑娘那边,想必也求之不得。”

    孙婧玉回头看了一眼,刚才发声的是文琪妍,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宴会开始了半天才过来不说,一直阴沉沉的不爱说话,和往日活泼的模样很是不同,这一开口又针对上容若了,孙婧玉也想不明白这两人何时对上的火。

    虽是这样想着,孙婧玉仍旧替文琪妍开脱道:“月桂姑娘何必如此说话,我们也是关心斯缈,情急之下才有些口不择言……”

    “孙小姐真是解语花一朵,搁哪儿都用得上。”清亮明透的嗓音隔着门板传来,覆盖住孙婧玉后面未完的话,随着门扉‘咯吱’一声轻响,露出容若一张带着点憔悴的绝色容颜,她缓缓勾起两边嘴角,歪头抵着门,笑说道:“有孙小姐这样的朋友,当真三生有幸。”

    孙婧玉睫毛眨了一下,眸中的光波似被投湖的石子打散,再慢慢聚拢,缓而笑道:“解语不能解毒,说起来还是容姑娘更叫人见了欢喜。”

    容若不可置否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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