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瑾贵妃在旁开口道:“太子妃此次身子损伤不小,再加上意外落胎,一时情绪上难以接受,回头你要多加安抚陪护才是。”烈火书吧

    太子心中稍稍缓过一口气,垂目应道:“儿臣知道。”

    蔺妃暗恼的趁其他人不注意狠狠瞪了太子一下,转首看向皇帝,道:“皇上,该是审问容若如何下毒谋害皇家子嗣的时候,偏有人顾左右而言他,其心不正啊皇上,难道太子妃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却顾忌杀人凶手什么晕倒昏迷而放任不管吗?”

    蔺妃心里恨恨的唾弃了一把,什么病重昏倒,全都是小贱婢自导自演的戏码,否则哪里那么巧派人去牢里就赶着时辰晕过去了。还有冬蛐和晴棠是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蔺妃,你心中着急皇上和本宫都知道,但是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轻易下论断的好。”瑾贵妃看皇帝懒得和蔺妃说话,不得不遵着皇帝的意思,看着蔺妃道:“本宫听说昨夜容若又是被杖打还叫人扔了水缸,最后差点叫人用带水的桑皮纸捂死,闹腾了一夜吧?”

    蔺妃一脸那又如何的理直气壮模样,嘴角往下一撇,笑容轻蔑道:“方子还在臣妾手中,她开的药,还能有错?”

    怡妃手指头摩挲着绢帕一角,卷翘的眼睫毛扑扇了两下,“臣妾有个疑惑,容若无缘无故为何要害太子妃肚中孩子?”

    蔺妃眉头拧紧,唇角下抿道:“怡妃的话说的搞笑,亲不亲的日后容若也喊你一声母妃,你何不自己亲口问问她,兴许她有什么只肯对你讲的‘难言之隐’也说不定。”

    怡妃眼眸半转,哪里不知道蔺妃暗指容若和她是共谋,挺了挺身体,回过话头道:“臣妾就是有点不懂,谁害了人大刺刺留个证据,就怕别人不知道是自己做的呢。”

    “哼,本宫管不着,反正容若下毒害的太子妃落胎,证据确凿,容不得她和别有用心的人狡辩。”蔺妃挺直了背,眼睛直直看着皇帝,硬声硬气道:“皇上,容若不死,不足以平太子妃肚中孩儿之怨,请皇上做主,将她午门凌迟,暴尸三日。”

    蔺妃咬着牙说完,殿中所有人都听出她的怨念不小,饶是太子都被惊了一下,皇帝面前这样说话,未免显得戾气太重,又过于霸道,但是他想叫蔺妃收回口中话语却又不成。

    “蔺妃娘娘真是好大的口气,不过您这样说话是威胁皇上呢,还是替皇上做主。”满殿沉默中,从殿外传来轻快的音调,绵软的声音用舌尖刻意勾勒出婉转的妩媚,殿门被打开,寒风送来一波香粉气,像是春日里郁金香最浓郁时候的芬芳。

    来人身穿着碧波荡漾的湖绿色裙子,上面用粉色的峭丝羽绣了一朵娇嫩鲜艳的粉荷花,底下由碧油油的荷叶托起来,随着她步伐袅娜,一步一迈,仿佛回到夏日里荷叶田田,蜻蜓追逐,花粉柳绿的盛夏时光。

    也如一阵暖风,吹的人寒气尽散,空气也热烈起来。

    “嫔妾参见皇上,参见皇贵妃……”桑昭媛一一行过礼了,才抬起头,年轻的脸上不笑也似笑,嘟嘴抿唇都各有一番风情。

    蔺妃打心眼里瞧不上出身奴婢靠着爬龙床得来分位的桑雪,就算如今跪在地上,眼睛从下而上扫过去,眼底仍旧露着蔑视,“有你什么事,就敢来对着本宫呛口。”

    桑昭媛自落胎后一度脾气暴躁,对待身边的侍婢动辄打骂,消息传出去后,连带着皇帝都对她冷落了些许,不过还是她有点手段,不知用了什么方式,这段时间又重新得回恩宠,连着好几个晚上,皇上都是去锦澜殿过夜的。

    “放着平日嫔妾便是叫娘娘说几句,委屈委屈也就是了,但蔺妃娘娘刚才的话嫔妾不得不说,不管这前朝还是后宫的事儿,皇上自有公断,蔺妃娘娘怎能凭着一时意气,就说出气话呢。”桑昭媛袅袅婷婷的转过身来对着蔺妃,半垂的眼眸对上蔺妃满含轻蔑的面孔,眼底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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