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有子,就不怕战家和端王联合起来一同生出点什么不该有的想法来。说的直白点,战如歌身体弱是弱,总归能拖几年,等十来年后病死,到时候太子也差不多登基了,端王再娶谁,那也不用瑾贵妃考虑,反正也翻不出浪花来。

    这种事情上,便是瑾贵妃不和皇帝沟通,她只要一说人选,皇帝立马就能明白过来,而瑾贵妃的考虑正好也是皇帝需要看到的。

    几个念头在瑾贵妃的心中过了一遍,她睫毛微微往上打开,就听孙婧玉说道:“蔺妃再次召见了臣女,并要臣女再做一件事情,臣女不愿,可蔺妃以药方的事威胁臣女,臣女若是不按着她说的做,第二天便叫陆家和太子知道。”

    “胡说八道。”听到这里,蔺妃再次忍不住,急忙斥责道:“是你蠢还是本宫蠢,依照你的说法,本宫让你送去的药方,然后本宫再到处宣扬,难道本宫闲的没事干,给自己找点不痛快。”

    孙婧玉抬起头,双眸一错不错的回视过去,平静如春日镜面湖泊般的面容终于出现一丝龟裂,夹杂着说不清的恨意,“自然不是,因为你早已把所有知情人拢在手中,谁会敢站出来说一句当今太子生母,贵为蔺妃娘娘的不是。”

    蔺妃削冷的脸庞笑出一丝刻薄,眼峰轻蔑的从高处往下扫过去,“越说越离谱,本宫既然贵为蔺妃,还有什么事需要你一个小小大学士家出身的丫头片子替本宫跑腿。”

    “因为臣女和太子妃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你知道别的人说什么都不管用,只有臣女无意中对她念起容若来自药王谷,医术独步天下,没有她不能医治的疑难杂症,太子妃才会相信至深,不惜贸然出动东宫暗卫,强请容若入东宫给她诊病!”孙婧玉一口气说完,不知是怒还是急,说到后面声音越老越高,等好不容易停下,双手撑住地面,胸脯不停的起伏喘气,神情都现出两分狂暴。

    容若摸了摸鼻子,真是好意思啊,说出姐妹情深的话,做的一件件专门坑人家,不过蔺妃怎么知道她‘来自’药王谷,容若眨了眨眼睛,感觉到一股视线偷偷的瞄了她一眼,她连忙抬眸追踪过去,好巧不巧,和吴老头儿来了个视线的撞击,老头儿还略有几分心虚的模样。

    容若气结,果然是这个老头儿在外乱说八说!

    “你说到现在,本宫还是不太明白,按你说来蔺妃费这么多功夫,到底所谓何事。”瑾贵妃深知,任何人行事都有其目的,不以目的为己任的行动都是耍流氓,可她听来听去,除了蔺妃望孙心切弄来一张药方,其他的目前为止还不得而知。

    孙婧玉好久才呼吸通畅起来,眼中释放的恨意一股脑的宣泄过后,风暴又骤然团在眼底,“因为蔺妃真正想要做的是太子妃和她肚中孩儿都死在容若手里,却阴差阳错穿插进来一个桑昭媛,导致事情出了变故,最终太子妃痛失孩儿,但还是好不容易保住了命。”

    众人在场,听后无不震惊,孙婧玉的话简直就是天上一道惊雷,炸的大家耳鸣阵阵,眼冒金星。

    太子不敢置信的失声叫起来:“怎么可能?”

    容若和慕北辰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容若右手拇指和食指的两根手指头摩挲起来,仿佛上面还遗留着药粉的痕迹。

    怡妃美眸瞪大,也是久久不能回神,如果是真的,蔺妃可真够毒的啊,连自己未来的孙子都能下得去手,那她刚才装的挺像那么回事,难道学过唱戏。

    “混账!”蔺妃扬起右臂,出于大家预料的速度抡起一巴掌重重打了过去,“本宫不容许你信口雌黄。”

    “啪——”孙婧玉被大力抽打的侧身摔倒在地上,等她爬坐起来,一边脸颊高高肿起,五个手印清晰可见,嘴角一丝鲜血流淌下来,配合着苍白的脸色,似雨打梨花,有楚楚可怜之态。

    可她的神情忽而平静下来,仿佛是经过了大风大浪后重归安宁,嘴角扬起一个笑意,眼睛里甚至带着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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