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大昭的太子,这两人明里暗里斗的昏天暗地,谁能知道最后死的那么仓促。

    “为什么?”舒晴不明白,大昭成年的皇子并不多,静王和淳王如今在怡妃膝下,那么只剩下端王和太子两个选择,比起端王来,难道即将登位的储君不是更有把握。一八

    瑾贵妃眸光掠过前方的碧荷池,一只丹顶鹤踏在结冰的湖上优雅的步行,她描绘精致的黛眉微微挑起,语气深长道:“日子还长着,谁能说得定呢。”

    另一边,从昭德殿出去的皇帝坐在步辇上,食指和拇指分开掐着眉骨处,以沉沉暮音道:“你说的事情,朕叫人去查了,不过红蛛教余孽除了被杀,还剩下的都不见了踪影,你可能找出来?”

    慕北辰走在宫道上,晨起的阳光落在他金紫线勾勒的王爷袍上,眉目清淡,眼角似有冰雕划出的冷意,启唇道:“儿臣尽力。”他送容若去了肖红梅那处后,就赶着回宫,不待皇帝发怒,简单说了下如何发现红蛛教给全城百姓下毒,然后容若研制出解药给京城百姓解毒的事由。

    “你倒是看着刑录风被活活烧死。”皇帝瞌目冷笑一声,道:“太傅毕竟是朕的授业恩师,你现在让朕如何跟他交代。”老太傅一脉到了刑录风这里,算是断根了。

    慕北辰垂着眉眼,恭敬但不谦卑道:“当时场面太混乱,儿臣失察之处,望父皇赐罪。”两个人的对话淡漠的,不像父子,只剩君臣。

    皇帝手指头移开,眼睛微微睁开,从上而下的俯视慕北辰,从他的视觉处,只看见慕北辰修长的眉,挺直的鼻,以及抿紧的唇线,唯独看不到眼睛里的情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目色冷而森寒道:“朕倒是应该奖励你解围京城的功劳才对。”

    慕北辰双手拱起:“儿臣不敢,这是儿臣该做的。”

    就是这样风淡云轻的态度,才使得皇帝总是看到慕北辰就心烦气躁,好像在这个儿子面前,他反而显得沉不住气,压下胸腔内的浮躁,拧着眉头道:“照你说的,张寻礼也是受了红蛛教蛊惑?”

    “是,红蛛教好似有种密法,可以操控人的言行,儿臣相信张将军定是着了对方的当,才干下这种言不由心的事。”慕北辰听容若说过,一方道长的那处小院里不仅发现了做尸毒用的尸缸,还有蔺妃的毒粉也是出自他手,并且他好像还制作出了一种特别的药粉,通过某种药引,可使得中毒者听从别人的指挥,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是一种很可怕的强幻剂。

    皇帝嘴皮子往下一撇:“那也是罪该万死。”围攻皇宫,大逆不道,当诛九族。

    慕北辰并没有跟皇帝就张寻礼该不该死争执,总之也不是他能决定的,两个人之间自然而然沉默下来,唯有天上的日头,贯穿宫道的冷风,吹起一阵一阵的波澜翻涌。

    “如今端王去处理红武卫逆贼,你便和郑智一同搜捕红蛛教及白鹤教的余孽去吧。”皇帝摆摆手让慕北辰离开,又招来刘恁到身边:“叫顺天府的谢之章进宫。”

    城七药堂

    狐小七往一口大锅里洒进去一把药材,抬着下巴往灶台后面看了眼,嫌弃道:“让你烧旺火,你偏开小火,现在叫你灭掉两根木头转温火,你倒是把火烧旺了,你是成心呢还是成心呢?”

    慕原澈抹了一把脸,挠了两下,这木头堆里也不知道有什么小虫子,弄的他全身发痒,这都烧了快一个时辰的火了,他到底是为的什么过来啊?

    “谁让你蹭我一顿年夜饭。”狐小七掀了掀上眼皮,颐指气使道:“赶紧的,不好好干活,没饭吃!”

    慕原澈哀怨的看着狐小七端起了一个铜盆往外走,他倒不是不愿意干活,而是堂堂王爷不会啊,他哪里做过这种粗活脏活,好嘞,没得到一句夸奖不说,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廉价的劳动力!

    不过慕原澈倒是挺欣赏狐小七一点,别看平日里抠门的很,在大是大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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