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耍心机,也预先搜刮走了糖丸所有的蛊虫,不止下了软筋散,还在他们身上放了牵线蛊,她以为这是万无一失了。

    “你忘了一点。”楚风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满面楚风般的笑容下,似乎带着点矜持的骄傲,身体转向外边,半边隐入暗中,跳跃的火光在他儒雅的俊脸上闪烁出不明的光芒,他长睫半垂,嘴角高高扬起,像是自言自语,又好似对月牙说道:“她可是真正的五毒亲传弟子。”哪里是任何一个阿猫阿狗能比拟的。

    有些人一辈子勤勤恳恳,没日没夜的努力奋斗,他们朝着心中的山峰追赶着,攀爬着,终于得到一些成绩,以为达到人生巅峰,却突然发现有些人根本一出生就站在了顶端!

    月牙沉默下来,消瘦的脸庞似带着股难言的落寞。

    马车里只有星盘吃东西的声音,她吭哧吭哧吃完两个大白馒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头,“没吃饱。”美丽

    “好孩子,再给你两个。”楚风从旁边的布包里又摸了两个馒头扔给星盘,从她发亮的眼神可以看出,能吃饱对于星盘来说,就是这世上最值得满足的事情了。

    楚风掀开马车帘子时,后面传来月牙硬邦邦的话:“那又如何。”

    楚风挑了挑眉,嘴角无声笑了一下,一步跨了出去。四个字后面会有很多故事,但他对一个时刻想要伤害他们的人的故事,没有多少兴趣。

    隔壁另一条小路上,穿梭着比糖丸他们的马车更大更豪华的一辆马车,他们本来比糖丸更晚出城门,却因为速度快反而追到了前方。

    小路自然越发颠簸,当马车回到大路上来,似乎里面的人终于受不了了,马车慢慢的缓下速度。

    “老爷,这样赶路真是吃不消,天又黑,可别出点意外。”马车里,传来妇人的喘气声,像是被惊的不轻。

    另有沉重的声音道:“不然你想死,我带着小娇他们走。”

    妇人马上掐尖了嗓子道:“老爷,你就这么想着那个小贱人吗?我为你生儿育女……”

    “得了得了。”妇人还没说完,就叫她口中的老爷打断,大声呵斥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随时会没命!还做什么吃醋的行为,愚昧!”

    妇人好像被这一声吼的半天没回过神,良久传来呜咽哭泣声:“这是为何,我们好好的蓝县不待着,偏要逃难一般去什么偏僻的喆县,那里就是个山穷水尽的破落户……我可怜的俊儿,蓝儿啊……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你再哭一声试试,看我会不会把你扔下马车。”男人咬着牙说出口的话,带着一股子狠厉,成功叫妇人偃旗息鼓般消停下来,“行了,休息片刻,继续行路。”

    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后面马蹄‘嘚嘚’越靠越近,马车夫惊的差点跳起来,道:“老爷,好像有人能追上来了!”

    从蓝县这个方向出去,除了喆县外,就是入**,但是这条路本就荒寂,更不会有人大晚上的往这边走。

    “不要急。”男人说着话,掀开马车帘子走了出来,露出一张中年男子的面容,“先看看情况再说。”

    待马匹靠近,中年男子像是松了口气,毕竟追人也不会用马车追的,他让马车夫避开一点,让人家先离开,谁知那小马车却停了下来。

    “喂,你们怎么大晚上的行路啊?”糖丸一说话,楚风就从打盹中醒过来,听见她的问话不由得直抽嘴,这话说的,好像你自己没有大晚上赶路一样。

    中年男子精明的目光从糖丸和楚风身上滑过,不想多解释,简单道:“急着回家,故而夜行赶路。”

    糖丸点了点头,正当大家都以为她要赶车离开,两边都互不相干时,她又开口道:“可是,我怎么瞧着你们大包小包,像是逃跑?”马车前后都捆了不少箱子,一看就是全副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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