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层外面都装有围栏,人可随意站在一层上赏月,不用担心没有栏杆而不小心摔下去。

    檐角挂的铜铃却是后来那任将它开放给民众赏月的知县为了风雅而特意加上去的,风大了一些,铜铃随风摆来摇去,发出悦耳的敲击声。

    最中央是墙体,四面都是刷成的纯白色,不过年头久了,墙皮有些脱落,还有一些脏污的痕迹,或者是偶然遇到诗兴大发的文人,干脆提笔写就一诗,反而添加了一些味道。

    原稹就面对着中心停下来,回头看了黑衣男子和风竖各一眼,才回过身,手指头在墙体上描画起来,好像是在做一幅什么图。

    风竖眼角余光往旁边斜了一眼,却见男人脸上覆盖着黑色鎏金面具,只有一双黑眸露在外头,眼中神色既傲慢又猖狂。

    “阁下也深谙五行机关,不知可看出他在做什么?”风竖微微一笑,和气的样子都看不出前两天彼此才大战过一场。百度

    男子冷哼一声:“你是想说原府地下室的雕虫小技。”

    风竖羽扇一停,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阁下愿意给小生解释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敢用密室布置陷阱,却摆一幅假画,你当本少主和天下那些傻子一样,真假不辩?”男人上下嘴唇一碰,劈出冷言嘲语。

    风竖张嘴啊了一下,恍然道:“原来是这样啊……”随后摊开一只手道:“我也想用真的,这不是没有么。”

    男人斜眼看了他一下,不耐烦继续说什么,却见风竖不依不饶道:“到底哪里不对劲了,我明明按着传说中的仿制的啊。”

    “你不是军中的人,你和大昭将军燕回之间是什么关系?”男人答反问道。

    风竖含笑道:“看起来阁下对在下也很好奇,我不过就是餐风露宿的乡村野夫一枚,担不起阁下的调查。”

    “好一个乡村野夫……的军师。”男人冷哼一声。

    风竖没有因为别人看透而吃惊,气定神闲的摇了摇羽扇,笑说道:“我猜问题出在棋盘上。”他虽没见过真的《四景》图,可也收集过不少这方面线索,自信模仿起来应该挺像的,既然风景不错,那错的肯定就是棋路。

    男人双目注视着用手指头写写画画的原稹,看也不看风竖道:“而且你一个燕回身边的军师,居然听令另一个年轻人的,本少主倒是奇怪,那位郑老爷到底是何方神圣。”

    “秘宝路线就在棋盘之上,但是从未听人说起过棋子走向,我凭着感觉临摹一幅,到底还是叫你看出来了……难不成你见过真图?”风竖眉毛末梢一挑,笑的八风不动道。

    两个人好像都在自说自话,可又暗带着无形过招,你来我往,如平静海面底下暗流涌动,充满凶险。

    就在这个时候,原稹最后一笔停下,随之三人脚下发出猛烈的巨颤,地上的砖块居然就移动了起来!

    原稹眼中不减惊讶,他没想到那个人说的都是真的,那幅图居然就是解开望月塔机关的走势图,好精妙的机关。

    “如此机关,的确像是她的手笔。”男人语焉不详的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还没等风竖想清楚,原稹脚底下露出一个黑洞,他整个人瞬间掉落了下去,听不见一点回音。

    震动全都停了下来,除了原稹不见,以及他原本站的地方那个黑洞外,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好像刚才的动静本就不存在一样。

    “阁下不下去看看?”风竖以羽扇对着黑洞的方向指了指,眼眸笑的像是吃人的狐狸。

    男人黑黝黝的眼睛注视着风竖片刻,冷声道:“一起走。”无论谁在前面,都要担心被后面的人暗算,就算他自持功夫高深,也还没有骄傲到愚蠢的地步。

    风竖撩起长袍塞进衣带里,然后把羽扇插 到后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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