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孩子,睡一觉你就恢复年轻了,睡吧。”容若终于拿出那包解药,在糖丸充满期待的眼神里,洒在空中,糖丸的眼皮也渐渐沉重起来,很快再次入睡。

    楚风听着糖丸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站起来抱拳道:“佩服佩服,小嫂嫂的功力无人能及。”

    容若白他一眼:“少来,你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嘲讽。”

    “真心的敬佩啊,比珍珠还真。”楚风嬉皮笑脸道:“糖丸是搞定了,不过小嫂嫂你觉得就凭我们三个人出入南疆,是不是少了点?”再说糖丸是个随时不靠谱的不稳定因素。

    容若用舌尖抵着腮帮子,沉思道:“这种事情,人不宜太多。”

    楚风深以为然:“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文婷阁

    “明天晚上吧?”容若想了一下,道:“今晚风竖把原稹带回来,若是能解了燕大哥的香最好,否则我就替他下一套针法,起码保证短时间内不会受原稹中下的香的影响。”

    楚风行走在外,也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既然想好了就没什么好犹豫的,当下点头道:“如此也好,就这么决定了。”

    望月塔下面,原稹先爬起来,他突然掉落一瞬间也懵了,不过半空中好像有网兜阻止了落势,再反弹出去摔在地上,疼还是疼的,特别是肋骨断裂的地方,喘一口气,透心的痛,好在没有更加重伤势。

    其他两人比原稹好多了,起码都是两脚落地,一个看着游刃有余,另一个风姿洒脱。

    没想到望月塔中部中空,最底下一层藏着一间密室,他们落下时,带动的风点燃了周围蜡烛,一下子亮堂起来。

    风竖看着原稹痛苦的神色,加上一身衣服零落破碎,猜出经过一番什么落魄,从后领子处拔出羽扇,扇子一翻,上面多出几颗药丸,递到原稹前面:“疗伤的。”

    原稹稍作迟疑,还是拿了药丸放入嘴中,一股暖气直打心口,他眸中闪过一抹意外,还真的是上品疗伤药,比他那随便买来的不知道好上几百倍。

    “哼,不过是一间密室罢了,《四景》图在何处?”男人才不管原稹生死,他陪着原稹磨蹭了这么久还没见到画作,不由得有些腻烦起来。

    原稹捂着胸口咳了几声,看了眼黑衣男人道:“我父亲只告诉我画就在这里,你自己找吧。”

    男人一步掠过去,掐住原稹的脖子,阴恻恻道:“你在耍我?”

    原稹呼吸困难,几乎说不出话:“是……是在这里,我,咳,我也不知道具体位置……”

    风竖绕了一圈,真是一间空空荡荡的密室,什么都一览无遗,因为根本没有任何东西,除了四面墙壁,以及壁上不点自燃的烛台。

    男人倒呵一声:“你既然知道外面的机关,定然也清楚这里机关,不要妄图耍弄本少主,你不会想知道自己的下场。”

    “阁下未免太过着急,既然都已经下来了,不过是时辰问题。”比起来,风竖显得很从容淡定,他踩着地上方砖走了几步,再往后退几步,纳闷道:“怎么无论走哪一块砖,影子都不变。”不同方向的光照过来,本来会使得影子也跟着变动,但风竖走了几次,影子像是剪成的纸一样贴在地上,没有半点变化。

    三人好像有所明悟,同时看向烛台,黄色的火光笔直的燃烧,没有一点摇动,仿佛削尖了的金黄色夜明珠。

    “这个烛台有问题。”原稹开口道。

    风竖和黑衣男人没有说话,他们一个个烛台看过去,忽然仰起头来,几乎是同一时刻发出声音——

    “不是烛台。”

    “墙壁的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睛里都泄露出某种答案,风竖重新把羽扇插 入后脖子,脸上常笑道:“阁下开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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