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再响一点。”容若觉得楚风和糖丸是不是混久了,脑子有点不灵光了啊,她做那么多药材除了一些什么驱虫啊祛湿啊,难道她是闲的没事干,肯定是为了之后行事谋算嘛,她也还没两大皆空到愿意被培养成睡大缸的对象啊。

    ‘逃’这个字压在楚风的舌尖上滚了两圈,成功咽了回去,他竖起一根大拇指:“还是小嫂嫂有先见之明,那我就放心了。”

    容若疑惑着,他放心什么,她还没弄出解蛊那玩意儿呢,他这个心放的是不是太早了,果然是被糖丸影响大了。

    说起糖丸,窗户口一抹娇小的人影一闪,糖丸就出现了,她扒拉住窗框,挤了挤眼睛,只伸进来一颗脑袋:“你们猜我看到什么了?”

    “卖桂花糕还是茶叶蛋?”楚风手肘抵着桌子,侧脑脑袋懒洋洋道。德德

    容若手指头往石头罐子里弹进去一颗药丸,头也不抬的敷衍道:“隔壁大婶吵架你去围观了?”

    “喂喂喂,你们眼光不能放高点,怎么就盯着眼前一点地儿呢。”糖丸双手抓着窗框,双脚踩着窗台往后一荡,人翻了各个,脚勾住上边屋檐,撇嘴道:“这些小打小闹我早就看腻了好嘛。”

    容若感觉有趣,一个在京城里的时候天天伙着半夏打听东家长西家短的人突然间有追求了,可不得是新鲜事,她挑起嘴角道:“你可真棒。”

    糖丸双手放开了抱在胸前,身体像是荡秋千一样晃过来晃过去,声音也被拉扯的有些细碎:“我看见那个怪胎男啦。”

    楚风眼帘往上一开:“哪个?”

    “卖棺材那个呀,天黑了他突然站起来,还吓了我一大跳呢。”糖丸被楚风扔出去后,和小雀玩了一会儿,闲不住又出去逛了一圈,最后趴在某个屋顶上看夕阳,直到最后一缕余晖从西边落下去,她转身想要离开,却见那个男的没有预兆的忽然从地上站直了。

    楚风桃花眼尾一勾,潋滟着一抹春波,笑道:“我还以为棺材里冒出个人诈尸了。”

    容若缓缓眯起眼睛,伸出五指在半空中一抓,笑的阴恻恻道:“真要是诈尸,我就抓起来剖开她的肚子检查一下。”

    楚风身子一抖,学医术的果然不是正常人,好变态的想法。

    “不是诈尸啊,不过他扛起棺材就走,好像有毛病哦。”糖丸单手一扣屋檐,人停下来,弯成一个虾米的姿势,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道:“你们谁见过有人扛着棺材走来走去哒。”

    “以前没有……”楚风坐直了伸个懒腰。

    容若淡淡的接话道:“现在见识到了。”

    糖丸见他们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一点也没有吓到他们的成就感,扁扁嘴从屋檐上跳下来,落在窗台上蹲着:“我才不要告诉你们后来我跟上去,看到怪胎男被一个道士给拦下来的事情呢。”

    “那个道士是不是跟他说‘我夜观星象,你身上煞气很重,需得我三道符咒贴在额前方能化解妖邪之气。’”容若开着玩笑道。

    楚风歪坐在椅子里,抽出了折扇又一下没一下的挥摇:“一张卖一百两。”

    糖丸张大嘴,眼睛瞪的像铜铃,纯净的眸子里映出两道不可思议的光,双手捧着脸道:“你们为什么都知道。”

    容若耸了耸肩,“我也是神算子,你信不信。”

    糖丸唰的看向楚风,狐疑道:“老男人,你说是不是偷偷跟踪我了。”

    “拜托,这个是江湖术士惯用的伎俩好不好。”楚风伸出两根手指头揪住糖丸的一根小细辫扯了扯,“但凡有些常识,都听过一两句。”

    糖丸不高兴了,这是说她没有常识嘛,哼!

    当天吃过晚饭,容若的房门被叩响,她走过去打开门,来的是覃悦。

    房间里只有容若一人,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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