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凭着什么样的底气居然闯入了别人的领地,若是叫乌衣教的人知道,一定死的很惨,不,比死更惨的是欧阳骞和棉槿那样,不死不伤,可还能算是人吗?

    但容若又不是那种做事犹豫的人,既然闯进来了,就不该看回头路,她要一往无前走到底,即使前面是南墙,也要破墙而出。

    坚毅的目光像是一道流星,很快在容若眼底闪过,继而恢复一潭死水的沉静。

    容若站在高高的台上,感觉山谷的大风把她的衣服吹的高高扬起,发丝乱动,好像水中搅动的水草,她什么都没看,又仿佛看尽了所有。六号

    下面大多数弟子知道有棉槿这个人存在,可却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为何教主倾力抓获她,而如今站在那里的女子,为什么全身散发出死气沉沉的味道,好像……不是活人。

    这个认知跳出来,众弟子面面相觑,想要说什么,又顶着上头教主和大巫师们的威压,不敢轻易开口。

    少年木吉吉暗中拉扯了楚风的衣袖一下:“马札南耳,这个就是你抓到的女人啊?”

    说是楚风抓到的也不尽其然,本来棉槿就已经被洪茅屿给抓获了,不过他打算用棉槿掉出来另一个关键人物欧阳骞,所以继续放任棉槿在林中乱晃,同时把她当做一个筹码,让弟子们来进行一场狩猎游戏。

    可是洪茅屿不知道的是,真的棉槿居然不见了,抓人的和被抓的都是假货。

    “嗯。”楚风面色沉肃,双眼紧紧盯着前方,别人看着他还是一副倨傲无人的模样,实际上他掩藏在袖中的手已经握成拳头。

    只要一点点破绽,容若被拆穿身份的话,楚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救出她,或者他自己也性命难保。

    到了这个地步再说后悔就太蠢了,不过楚风还是一刻都不能放松。

    少年木吉吉又问了楚风几句话都没有得到回应,他皱了皱眉头:“真是个怪人。”

    那边,乌金天忽然抡起一掌对着容若拍过去,楚风的心一下子到了嗓子眼,这个时候,另一只手挡住了,楚风一口气才给吊在空中,看到手的主人却是洪茅屿。

    容若额前的发丝被风劲带起来飘动,她瞳孔骤然变深,极力维持才能保证不动不惊,天知道刚才真的感觉到死亡的阴影。

    乌金天缓了缓,偏过头来,带着兜帽的脸庞只露出半边线条,刻画的非常深邃:“赤伽喇大巫师,你这是何意?”

    洪茅屿马上收回手来,对着乌金天俯身拜道:“教主请慎重,壹叁叁是唯一留存到现在的残次品,若是毁坏,没有可替代者。”

    虽然洪茅屿表现的对乌金天很尊敬,可自从容若知道他有叛教谋逆的想法后,轻而易举就能从这种尊崇里看到蛛丝马迹的轻蔑和不屑。

    只是残次品这个词让容若听着很不舒服,当一个人被冠以这种词汇,仿佛就是一件随手可拿的器物,不止是对人格的轻慢,还有同类间的尊重和平等都在受到前所未有的侮辱。

    乌金天退后一步,坐回他的教主位置上,兜帽几乎盖住了整个脸,而金灿灿的衣服使得他全身像是在发光,反而叫人忽略了本身的外貌特征,好似他是这世间唯一发光的物体,是乌极神派下的人间太阳,只想着虔诚跪拜在他面前。

    容若眉头动了一下,靠的近了,容若还是能看到乌金天露在外头的下颚处,从皮肤判断乌金天的年纪并不会太老,绝对不会超过四十。

    在容若思考的时候,乌金天的声音响起:“赤伽喇大巫师,你的功劳本座已经禀告乌极神,其他的不用你担心。”这是警告洪茅屿越界的意思。

    也不知道洪茅屿是不是没听懂,他再次行了个礼:“乌极神和教主须知,身为您虔诚的守护者和侍奉之人,还为今日的祭典准备了一份大礼。”

    “赤伽喇大巫师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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