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宴会多吃点。”怕你以后没机会吃了。

    那对腹黑夫妻的心肠,谁也没有比他更了解的了。

    ……

    容若上位,坐的人正是过去的宰相千金,如今的端王妃刘斯缈。

    她穿着厚重的王妃袍,装点的雍容华贵,不过身形较以前见的反而清瘦,面上几乎没有肉,到不见原先的一丝青涩,多了股沉下来的稳重,只是双眸一动不动放在容若脸上,眸色深沉,透着毫不遮掩的打量和审视。

    “不用。”刘斯缈眼眸移过去,看着殿中人的方向,虽然是不同的人,可是那个笑容同样的叫人看的刺眼。

    刘斯缈放在宽大袍子里的手倏然收紧,过去的容若,现在的这个女人,难道她都比不过?

    从西凉公主当街闹事,到慕北辰亲自出马接回一个女人,刘斯缈心中有过一刻的快意,容若那个那人,终于还是被抛弃了。

    只是,这个畅快很快又沦为不甘,直到此刻见了,刘斯缈更加怨恨,明明是个容貌普普通通,什么都不显眼的人,慕北辰为什么选择她。

    为什么,永远不是她?

    记忆中的少年冷冷清清,那一次抬眸,一声对话,成了刘斯缈这辈子心中挥之不去的一抹朱砂。

    即便她认命,可始终心有不甘。

    容若却顾不得刘斯缈想什么,喝完一杯果酒又斟满一杯,放下酒壶,绿雀悄摸摸的把酒壶移到一边,换上了茶壶。

    容若:“……”你能不能再小心点,别叫她看到。

    绿雀端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姑娘身子受过重创,不适宜多饮酒。”

    容若看了她一眼,绿雀垂目道:“昨夜,姑娘房中烛火燃熄两次。”

    容若愕然,她半夜觉得身子不舒服,所以点燃了蜡烛寻找药箱里的药丸,找到后也是怕惊扰了院中的人,很快就熄灭了,没想到绿雀看见了。

    小半年前,蔺妃对容若使用私刑,容若是真实体会过一回九死一生,寒冬腊月泡在冷水里,本就不太健壮的身体受寒气侵袭,伤了底子。

    虽然后来养了一阵子,不过到底伤了根本,顽疾难治,就是天天修生养息,也要好几年。

    只是世事难料,趁着红蛛教余孽反扑,又辗转去了荆南,**,这一路上行路艰辛,容若哪里有空想着养身子,幸好预备了不少补身药丸,时时含着,就怕拖累行程。

    幸好一路还算顺遂,只是同行的没人发现她有两次血色极差,见她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她只推脱赶路乏惫,实际上前一夜疼痛难耐,一夜不眠。

    容若嘴里的果酒咕噜一下吞咽下去,不知是酒还是绿雀的话,叫她心生一股暖意,谁都没有注意,唯有这个没什么表情,看着像根木头一样的绿雀,其实记在心里,看在眼里,付诸行动。

    “没事,我是神医啊。”容若自我调侃的对着绿雀一笑,手中果酒已经放下,转而给自己的茶杯斟满。

    昨夜绿雀听到动静本意想问问容若有什么事,只是她靠近窗口听到里面已经传来平稳的呼吸,所以就守在外面一夜,没有发声惊扰。

    这些,绿雀不说,容若自然明白。

    容若目光一转,恰好与西凉公主的碰个正着,漂亮的猫瞳慢慢眯起来,敛了三分凉意,很快转开头。

    福善公主皱眉,抿唇道:“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为何坐在这里?”她在西凉就是骄纵惯了,西凉皇和皇后都愿意宠着她,比起亲生的来说,也不遑多让,所以毫不知道收敛。

    身后跟着的辛奴一眼就认出容若,当时就是她的马车夫把他们一干人打趴下,立马说道:“不知道,卑职去问一下大昭的人,把她赶出去。”

    福善公主莲莲春水般的手指头点着酒水,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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