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从使馆入宫,只是福善公主没有等他,要说这次出使大昭要算清王带领,但是福善事事都不听从他的,清王也管不上,毕竟她在西凉横行霸道,自然有皇帝和皇后撑腰。

    对于一个病秧子又没有什么实权的王爷,福善公主更没有放在心上,这次进宫也是故意给他下脸。

    “可能又犯病了。”辛奴满脸的横肉一抖,嘴角带着丝嘲笑,他的主子对清王不以为然,连带着下人当然也没放在眼里。

    福善公主刚刚勾起嘴角,转过头,发现对面的人不知何时不见了,皱眉:“辛奴,静王人去哪里了?”

    福善公主身边不止有辛奴,还有两个侍女,大家都摇摇头,他们刚才都关注战如歌和容若那边,没注意对面的人什么时候走的。

    福善公主想了下,毅然道:“我们出去看看。”

    ……

    距离宴客大殿不远处,有一处水榭,阁楼建立在湖面之上,用几根粗壮的木头顶起来,腾空而起,好似生在空中。

    围绕着阁楼栽满鲜花,还有几颗木棉树,这个时节花期渐落,长出一些嫩叶,若是再往前数两个月,满树红花,招风摇曳,定是美不胜收。

    只是今日的水榭一过去,站了不少的皇宫内卫,容若一看那些人围在外头,心中就有些不妙的预感。

    从大殿过来路程不远,她和战如歌不熟,就算问起,战如歌只说了一句:“皇上和贵妃都在,姑娘过去就知道了。”

    短短一路,容若大概知道这位姑娘不是个喜欢说话的,本还想打探一下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便也没有寻到机会。

    守门的人看到战如歌和容若没说什么就放,不过眼睛越过她们,抬头惊讶道:“静王?”

    容若转身,一身青色,清雅出尘,又绝冷清傲,不是慕北辰是谁。

    还想问问他来干什么,结果慕北辰嗯了一声,反而越过容若先一步进去了,容若气的磨牙,这厮跟着自己看热闹,还这么理直气壮。

    战如歌站在一旁,“容姑娘?”

    容若清了清嗓子,抬头微笑:“走吧。”

    等到了里面,容若一脚小心翼翼的跨进去,果不其然,里面除了她没来得及细看的一众人,当头高位两人,一个皇帝,一个瑾贵妃,挨着瑾贵妃的是大病刚愈的怡妃。

    只是比起从前的张扬,大概是精神还不大好,有些兴致缺缺。

    容若先是行礼,随后脑子里闪过一个疑问——不是说永怡公主的事,怎么她不在,反而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人,而且找她来干嘛,特别是喊人还需要战家的小姐出马,宫里下人都死光了吗?

    那些问题一滑而过,皇帝沉着脸没有开口,威压十足,倒是瑾贵妃抬了抬凤眸,一向雍容得体的她,面色有些难言,“容若,你去后面看看皓月郡主。”

    容若眨了眨眼,怎么又关皓月郡主的事情了?

    怀着疑问她也不敢问,主要是这个殿内的气氛太古怪,好像临界冰点,随时把这里一切冷冻住。

    等一下!

    刚才想着事情没注意,这会儿才发现瑾贵妃喊的是容若,而之前战如歌貌似也喊过一声,他们是怎么从这张普普通通的人认出她的?

    难怪放她入宫,定是慕北辰事先告知过宫中人,就不知道哪一种说辞,她眼珠子往旁边一挪,本是想和慕北辰使个眼色,却无意中对上另一个人。

    那人坐的偏,倒也不是多远,只是恰好位置倚着一根柱子,让柱子大半的阴影挡住了,刚才人多,容若并未注意到。

    此刻,端看那人一身银光月袍,因为坐姿侧对容若,只看得见一头墨发顺着银袍而下,像是九天瀑布,不过那双放在扶椅上的手很出色,白的像玉,晶莹剔透,没有一点其他杂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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