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皇帝虽然当时气愤,回过头来怎么能想不到慕靖宇是被人下套了,问题是,他是一国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连这么一点小伎俩都看不透,还傻到被人算计,怎么能治理好一个国家。

    总算皇帝彻底失望,丢了个‘慎’字给他,若是他还能想明白,就不算无可救药,否则即便是他的长子,他终将会舍弃掉。

    所以,陆从文这样一来,皇帝面色不动,心中气恼有加,干脆就应了:“陆太傅既然言辞恳切,朕就准了。”

    朝中哗然。

    陆从文垂着头,从始至终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倒叫皇帝有些看不透。

    下朝之后,有几位官员喊住了陆从文,心中着实有些好奇,这个辞官来的太突然。

    “诸位,今日之后,我不再是太傅,往后有缘再见。”陆从文不多说,拱了拱手,就快步离开。

    几人看着他匆匆离开的步伐,相互交换了个目光:

    “这也太奇怪了。”

    “如今看来,咱们那位慎王爷,怕是翻腾不起什么浪花来。”

    “连身为岳丈的陆太傅都放弃了……”

    大家唏嘘不已,这才几个月,大昭朝堂内的情况就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转身,正好看到刘宰相缓缓而来,又围上去:

    “宰相,您看陆太傅这一出?”

    刘宰相看了看旁边的同仁,微微笑道:“陆太傅自己不是说了,身体劳累,经不住折腾,归隐养生也好。”

    其他几人笑笑,又仿佛不经意的说道:“刘相您家堂侄儿今年好像刚到十六,和犬儿差不多大,两人是好友,我倒是见过两次,生的果然人中龙凤,有刘相您的风采啊。”

    话是这么夸,不过是探探刘宰相是不是有把自家亲戚安插进来的打算。

    刘宰相这么精明,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当下含笑道:“到底太嫩,在外边多历练两年再说。”

    大家听着,提着的心放松了不少,再互相寒暄了几句,各自离开。

    ……

    朝中发生的这些事情容若是不知道的,她一觉起来,看着周围环境,脑子有点慢半拍。

    记得明明在城七药堂替狐小七治伤,这里的摆设一看就不是城七药堂能担负得起的,而且淡淡花香味袭来,这个感觉太熟悉了。

    容若脑子一个清醒,眉头微蹙,她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姐,呜呜——”

    “小姐,你终于醒了,担心死半夏了。”

    “你头还疼不疼,想不想吐?”

    “小姐,现在吃药还是喝汤,要不要先扶你起来。”

    “还是你想再躺一会儿?”

    容若终于能插上话:“小姐我再躺下去,四肢就要退化了!”

    手一伸,让半夏扶起来,揉着脑袋道:“我怎么了?”

    “呜呜——我的小姐真是太可怜了,刚受了伤又让坏女人暗算,再不醒的话,半夏就随你去了。”

    什么叫随你去了?

    容若脸一黑:“我还没死呢,你晚点再咒我。”

    半夏擦了擦苹果脸上的泪痕,抿了抿嘴角道:“王爷担心坏了,守了你一整晚呢。”

    容若眼皮子一跳,这小丫头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跳,无力道:“发生了什么,从头到尾给本小姐说一遍……”

    半夏嘴巴刚张开,容若警告道:“再说半句废话,小姐就把你卖掉!”

    半夏扁嘴,吸了吸鼻子,委屈的开口道:“就是福善公主那个坏女人啊,她居然在小姐的茶里下了蛊毒,蛊诶,那可是活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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