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只要她死!”容若不死,难消她心头之恨!

    辛奴沉思道:“今日大昭皇带人去白龙山,大部分护卫军随行,禁军也抽掉了一半,天牢那边的看守应该没那么重,倒是机会。”

    福善眼眸半转,冷哼道:“本公主只要结果,你知道怎么做,不然的话……”声音加重了,带着一股子狠劲:“全都不用活着回来见本公主!”

    连着几次失利,福善的耐性渐渐用没了,她素来心狠手辣,别提容若那次将她害的那么惨,怎么可能不报复回来。

    最好也要将自己受的还之容若于十倍百倍!

    “对了,那件事做的如何了?”福善眸光波动,把玩着手指头,又道。

    “一切都按计划中进行。”

    福善半垂眸,嘴角勾起阴冷笑容:“这些个贱人,本公主一个个全都要收拾掉。”

    在西凉嚣张惯了的福善,没想到一到大昭就遭受奇耻大辱,不止是容若,还有秦克卿和那个何什么清的贱人。

    福善眸中闪过一抹怨毒,他们全都该死!

    “咳咳……咳咳咳——”一连串的咳嗽从后面的马车里传来,隔着人群都能听见,可见这个咳嗽声确实厉害。

    福善面有不耐,烦躁道:“这个病秧子怎么还不死。”

    旁边侍女一惊:“公主,请慎言啊!”

    别人不知,西凉人才会了解,清王看着身子孱弱没有实权,可是却深受西凉皇看重,否则怎么能赐给他阿兰宫。

    侍女对着福善看过来的冷眼一点点垂下头,不是她找死,实在……

    西凉皇最忌讳别人在背后诋毁清王,为此曾经处置过不少宫人,拔舌挖目,手段极其的残忍,也使得后来的人再也不敢如此公开论清王是非。

    这些别国的人当然不清楚,可他们西凉人,尤其还是宫**来的,哪里不知道!

    福善眉下压着一股厉色:“本公主难道还需要惧怕一个随时要死的人。”

    侍女跪地磕头:“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是为了公主好,这里虽是大昭,可吾皇派了不少暗卫前来,若是叫他们听去,有损公主名声,或使得公主和吾皇之间产生间隙,叫小人利用啊。”

    福善越听越不耐烦,可是到最后转念一想,倒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越是受宠,觊觎嫉妒她的人也越多,西凉那些个皇子公主指不定处处等着揪她小辫子,还在西凉皇面前搬弄是非。

    至于随着她来西凉的暗卫,说不定就有他们的人!

    侍女战战兢兢的跪着,很快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身子轻颤,头抵着舆车毯子上,却觉得冰凉一片。

    良久,听着福善的声音凉凉道:“滚到外面去,本公主不想看到你。”

    侍女舒出一口气,一刻都不敢停留,爬着爬出去了。

    福善指腹拂过艳红色的指甲,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慢慢来,先解决了容若和不知死活的秦克卿,再对付一路上处处和自己对着来的病秧子。

    西凉与大昭路途千里,半路上抱病死了,可怪不了别人。

    至于跟在长公主后面的秦克卿,他右手还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女子,秀丽的眉眼,脸上含羞带怯,衣衫半解,羞答答的垂着脑袋,偶尔挑起一颗葡萄剥了皮,塞进男人的嘴里。

    秦克卿一只大掌搂着女人,另一手不客气的到处游走,指尖往哪里一点,就勾起一簇火来, 引得女子娇 吟 低 喘,马车里全是一股子淫、靡 气息。

    外面的人听到了,头低的更低,双目盯着鞋尖,都当没听见。

    “世子。”何清娆推了推男人,柔音婉转:“福善公主还在前面呢,您带着妾身是不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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