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对我们两个还特别看重。”

    不过这个看重和普通的看重是完全相反的两个意思。

    “我想,像慎王妃这么尴尬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应该不好吧。”

    “可应该在慎王府养病的你还是过来了。”

    容若充满兴味的笑了笑:“让我猜一下,慎王妃想做什么?”

    陆思茗长睫半敛,遮盖了眼眸中所有的思绪,一张脸恬静温柔,透着淡淡苍白,永远是最端方的姿态,站在那里,像和缓的秋风,也像雅致的白色山茶,不会让人惊艳,可安静美好。

    “有些事情,我一直都不太明白,可能王妃您鞋子上的那颗明珠太亮了,亮瞎了我的眼睛,倒使得我灵光一闪,过去种种全都想通透起来。”

    饶是端庄如陆思茗都忍不住嘴角一抽,抬起眼帘,露出几分不可思议:“就因为一颗明珠。”

    “是啊……”容若放开手,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笑意盈盈道:“一颗明珠 就够了,喏……”她努努嘴:“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呢”

    “表里不一。”

    陆思茗眉头挤在一起,抿唇道:“本妃念及你曾经的帮助,才不顾一切来牢中见你,你又何必……”

    “这般口出恶言。”

    容若侧着身,头往后仰靠在牢房木头上,双眸直视,眼底透出几分桀骜,眉宇间一片洒然,纵然身处囹圄,然骨子里的坚韧与清傲犹在,特别是那双眼睛,清澈如溪,天光汇聚在里面,好似洒满万千星辰。

    而星光点点,异常明亮,反射出来,像是一柄柄锋利的箭矢。

    当她看着自己时,让陆思茗不由得感觉出几分窘迫和被看透的仓惶。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慎王妃就是戏做的再好也没人观看,何必浪费彼此时间。”

    陆思茗愣怔片刻,眼眸往下垂落,她像是看着鞋尖的明珠,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眼底黑漆漆的,站在天光照不见的地方,全身也仿佛笼罩了一层牢中的晦涩灰暗。

    少顷,她的再打开双眼,原本的温和雅约不见了,书卷气也飘然消散,取而代之的一种睿智和凌厉,眼底沉沉,像是涌动着什么暗流。

    “你知道了?”

    容若挑眉,没什么笑意道:“还请慎王妃解惑。”

    “嘁——”陆思茗嗤笑一声,和平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此刻的她嘴角露出几分讥诮,苍白的脸也冷峭起来,“你的脸,是不能恢复了吧?”

    容若没想到陆思茗的关注点在这里,摸了摸脸庞:“我现在的脸不好看么。”

    陆思茗看了她一眼,转开目光,外面的人都让她屏退了,至于原本隔壁牢房的半夏在刑部的人察觉到她和容若没有交流之后,也移到了另外的地方。

    这里只有她们两人。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陆思茗的声音像是被寒霜侵染,带着讽刺道:“容若,其实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特别厌恶你。”

    “不过是一个小地方过来的人,有着一张倾城倾国的脸庞,那又如何。”

    “没有了婚约,现在连那张脸都保不住,你还剩下什么?”

    “你也不用撒谎了,本妃知道,你的脸不是所谓的中毒,这辈子也不可能恢复了。”

    容若手指头敲了敲下巴,半眯着眼道:“慎王妃知道的不少啊。”

    陆思茗偏眸,眼神极为凌厉:“成为了静王的未婚妻又如何,你现在总算看清了吧,天家皇子永远以利益为重,所谓感情也不过如此,你以为凭着你那点雕虫小技就能凌驾所有京城贵女之上了吗?”

    “容若,从云端落入地狱的感觉如何?”

    容若垂目,似笑非笑道:“慎王妃好像很义愤填膺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