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看着慕北辰清冷淡然的眸子,像是恒古不化的深潭,幽冷深邃,又仿佛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容若眨眨眼:“你也派人守在天牢……”

    慕北辰曲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虽然没说,但那个眼神是肯定了容若的猜测。

    容若忽然感觉心口升起一种绵密的甜,好像吃了一口蜂蜜,一路从嘴里舔到心口,她黑眸清亮亮的,像是星辰在里面跳跃:“这么说,就算没有那个人出现,我也不会出事了啊。”

    “可以这么说。”只是那个时候慕北辰被禁足在静王府,他不好动作太大,派了暗卫潜伏在天牢周围,若不是看到有人出手,他们自是不会放着容若出事。

    容若眯眼笑起来,像是狡黠的猫,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光辉:“王爷这回表现不错,给你一个奖励。”

    慕北辰挑眉。

    容若拽住他的衣襟,踮起脚飞快的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还没退离,就被他一手揽住了后腰,人站不稳往前一扑,直接撞到他胸膛上。

    “就这样?”男人的声音清冽如泉,从山涧流下,潺潺之音。

    容若张嘴刚要说话,慕北辰一低头,直接咬住了温软的唇瓣,湿润的气息顿时扑过来,眼底微微错愕,不过很快就被冷香包围,理智也渐渐涣散。

    段衣一个箭步要进来,结果直接撞到这个场面,一向木然的脸庞也出现了一丝困窘,马上转身要走,却差点撞到后面的人。

    “段衣衣你干嘛,奴家刚画好的妆容……唔唔唔——”彩蝶睁大眼睛,被段衣一把捂住了嘴往后拖。

    等离开一段距离,段衣松口气,刚要放开,低头对上一双美眸,笑意盈盈,眼角上挑,流转着妖娆妩媚。

    “咳——”段衣松手,退后一步,脸庞努力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只有耳朵尖微红出卖了他不平静的心。

    彩蝶对着他眨眨眼:“嘤嘤——原来段衣衣这么热情,还是大白天就对奴家……既然这样,奴家也勉为其难就是了。”

    段衣脸有点黑,又有点尴尬:“不是这么回事,王爷那……”

    彩蝶像是被打击到了,捂住心口,泫然欲泣状:“段衣衣你这是要抛弃奴家?明明说好了生共寝,死同穴,才过去几天你就忘的一干二净。”

    手指往前一伸,颤抖着:“你你你……”

    “奴家终究是被辜负了!”

    就算是心性沉稳如段衣,嘴角也忍不住开始抽搐。

    最近一段时间因为养伤没什么能做,彩蝶就开始看各种戏折子,这大概又是昨天看的哪一出深情女子负心汉,然后拿出来灵活演绎。

    片刻,彩蝶深吸一口气,手指头擦了擦眼角,美眸一转,笑嘻嘻道:“奴家刚才那场戏如何?”

    段衣冷肃着脸,满面木然,开口道:“活灵活现,别具匠心,惟妙惟肖,画龙点睛,栩栩如生……”

    彩蝶满意的抬手:“还可以了,这个进步空间还是要存在一点的,否则奴家会骄傲自满。”

    段衣眼皮子一跳,就你还会骄傲自满?

    难道这些成语不是你逼着我讲的?

    “哦对了,刚才你说王爷怎么?”

    段衣眼观鼻鼻观心,思忖着王爷那边没那么快,摇头道:“王爷再忙,我们等会儿再过去。”

    彩蝶抓着肩前的一缕发丝,狐疑的看向段衣:“忙?”

    段衣肯定的点头:“很忙。”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彩蝶摆摆手:“你的伤怎么样了,要不要奴家先给你换药?”

    那日段衣奉慕北辰的命出京,却在京城外遭到黑衣人截杀,受了重伤,要不是彩蝶出现,可能真就丢了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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