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糖丸和墨小墨两人,容若都不想他们出手。

    剥了一根香蕉,容若靠着窗台吹风。

    太阳偏西,照过来一片余晖,把西边天空染成一片橙金色,在她头顶的银钗上闪烁出莹莹光泽。

    天牢起火的时候,容若就让慕北辰安排的暗卫带出来,并且一路来到白龙山。

    按着慕北辰的意思是让她回静王府的,不过她心里记挂不放心,还是叫暗卫将马车赶在这里。

    幸好除了容媛这个突发状况外,一切还都顺利。

    不过容若不得不再次在心中咒骂一声,慕北辰这个妖孽,心思沉的也太可怕了。

    明面上大家看着静王府被一步步逼迫,禁卫军围困几天几夜,似乎没有了反手余地,可谁又知道,这些本来就在慕北辰的谋算之内呢。

    从刑贵人突然给太后下毒,到药王谷弟子出现,慕北辰早就怀疑容媛的身份,也就会疑心雾莲散的出现,并非那么简单。

    到了后面怡妃出事,慕北辰故意带着糖丸去给太后诊病,然后容媛不其然的指证容若以及把半夏拉出来。

    慕北辰就肯定这一系列都是有预谋的,且一环套着一环。

    所以他当下就打着按兵不动的算盘,为的就是要让幕后之人浮出水面。

    这些说来简单,可容若想起来,中间若是哪一个环节出错,便会节节落败。

    想到半夏,容若手指头掐进了香蕉皮里,指腹沾上了黏 腻腻的水,眉头微蹙。

    来到异世,在谁都不认识的时候,半夏是第一个走到她身边的人,给过容若不一样的温暖和信任。

    虽然现在看来这个信任充斥了谎言,但扪心自问,半夏从头到尾也没做过半点对容若有害的行为。

    容若头往后仰靠,后脑勺枕在窗台上,半眯了眼睛。

    天牢起火是陆思茗故意所为,可也成了她离开的契机,如果她所料不错,半夏也定是在那个时候离开了吧。

    可是,半夏到底是谁?为什么留在她身边?为了什么?

    想不出头绪,听见咔哒一声,很轻的声音,容若倏然睁开眼眸。

    某个飞扑过来的影子顿时刹住脚,橙色衣裙被风鼓动,像是一只妖娆拈花惹草的翩翩蝴蝶。

    “讨厌!奴家才要给姑娘一个惊喜,姑娘就醒了。”彩蝶媚眼流转,眼角微微勾起,带着天然的妩媚。

    容若看见彩蝶还是挺高兴的,坐直了道:“听说你和段衣受伤了,伤好了没有。”

    彩蝶抚了抚头上的发钗,脚底一动,身子一歪,靠着容若坐过去,整个人几乎就挂在容若肩膀上:“嘤嘤嘤——姑娘可要好好抚慰一下奴家的受伤的心灵。”

    容若脸一黑:“你受的是外伤吧。”心灵是个什么鬼。

    “可是奴家受伤了就不能回来找姑娘,奴家对姑娘日思夜想,思念成疾啊。”

    容若呵呵一笑:“怎么我听说你这几天和段衣打的火热,本来该前天回来的,硬是拖到今天。”

    彩蝶眨眨眼,像是受到了伤害:“姑娘你听谁说的!”

    “无稽之谈!”

    “难道奴家对姑娘的心,姑娘体会不到吗,是不是要奴家挖出来给姑娘看看。”幽怨的小眼神,哀哀一叹。

    容若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手指头戳着彩蝶的手臂,让她往外推开些,扶额道:“你最近看了多少戏折子。”

    彩蝶睫毛一抬,笑起来又是妖娆魅惑,哪里有刚才的半分伤春悲秋:“段衣衣看多了奴家的戏,现在逗起来都没有之前好玩。”结果来了这里发现,姑娘更不好逗。

    唉……彩蝶觉得好惆怅。

    “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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